她,顧了東邊顧不了西邊,只能一邊先擋著她,化解她的招式讓她的力量疏散出來,一邊給林錯那邊打電話。
這樣一來,他很快就被遲夏打的鼻青臉腫。
好在林錯那邊的電話接的很快,駱尋長話短說,詢問林錯的意見。
“駱隊,麻煩你先拖一會,我打電話給邱醫生,如果我的電話打過來,就意味著可以,如果我不打電話,這次就又得辛苦你了。”
駱尋應好。
似乎認出了林錯的聲音,遲夏短暫的清醒了幾秒,她叫:“師姐?”
林錯那邊立即改變了策略,讓江疑打電話,自己透過電話安撫遲夏。
駱尋趁著這個空檔將人挾制住,遲夏整個人被他圈在懷中,林錯的電話就在一旁。
大概是林錯的聲音讓遲夏找到了一絲歸屬感,又或者是駱尋身上的傷讓她本能地剋制著自己,在短暫的時間裡,屋子裡除了遲夏粗重而又痛苦的呼吸聲和林錯一句又一句的安撫沒有其他聲音。
直到電話裡傳來江疑的聲音,他說:“邱醫生說,用吧,但一定要控制住人,最好讓她的力都散出來。”
駱尋鬆了一口氣,也不再管電話那邊了,他拿了藥,很快給遲夏注射了。
然後他抽了條幹淨毛巾給遲夏,背起人往外走:“遲夏,忍忍,稍微忍忍,我們馬上就到地方了。”
遲夏在顛簸中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但她能感受到身下這個人帶給她的安全感。
“別咬自己,要不咬我,要不咬毛巾。”駱尋又說。
遲夏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
她輕輕側了側,吻在了他的耳垂。
“駱尋。”
“嗯。”
“駱尋?”
“嗯。”
“駱尋。”
“嗯,我是駱尋。”
“對,你是駱尋。”
她再次確定,在車門開啟的時候,又吻了吻他的耳垂。
“你為什麼不紅耳朵?”
駱尋把人放進車裡,繫上安全帶,又跑過去上車。
車子發動起來的時候,他把一隻胳膊遞過去:“等你清醒了再親,我再紅。”
遲夏拿起他的手,緊緊覆住她的眼睛。
藥勁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