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
駱尋看了看時間,揹著黑子離開了。
遲夏送他們下樓,駱尋把黑子扔進車裡關上門,看向遲夏:“葛靜怡的事情,你好好跟她說,她也有自己的渠道,說不定能幫上忙。”
“我知道。”遲夏說:“路上小心點。”
駱尋點頭,忍不住又問:“那個侏儒欺負你的事……”
上次發病,躲進人皮裡那麼恐怖的記憶她都能如常地說出來,但這次,就算他問起來,她也都在迴避。
“心疼我啊?”遲夏看著他的臉色:“你放心吧,他沒討著什麼便宜。”
“那你呢?”駱尋想起她說話時候的淡然,只覺得心臟生疼:“你十二歲被收養的。”
十二歲逃出來,在那個地獄裡,她再厲害,也只有十二歲。
“我就是……就還怪心疼的。”
駱尋薅了把頭髮,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他定定地盯著遲夏:“遲夏,你等我給你報仇。”
遲夏笑了起來:“好。”
駱尋依舊欲言又止,他看著面前淺淺笑著的人,也不知道哪兒生出來的衝動,上去抱了抱她:“遲警官,我覺得我的悲劇開始了。”
直到他的車子消失在視野中,遲夏才想起她曾經對他說的話:
駱隊,心疼一個人是悲劇的開始。
不過短短几個月。
她獵鷹同志風采依舊,並且迷的虎子神魂顛倒,可喜可賀。
這麼一想,她覺得未來十分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