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說都沒說一聲,他這會氣的想給駱尋送兩頭亂毛,好讓他快樂地度過這個夏天。
這個警草第一名,他這次別想拿到了!
遲夏安撫完大家,拒絕了他們要過來幫忙的提議。
她又給石天一打了電話,讓他暗中照看著根叔媳婦那邊的情況。
她意識到那隻假狐狸報復心理很強,能想到就要早防患,有些事情,瞿白或許並沒有那麼方便去做。
葛靜怡也打電話過來,遲夏讓她別擔心,沒說兩句,她那邊好像有什麼急事,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駱尋那邊也終於結束了,走過來找遲夏:“黑子剛給我打了個電話,有兄弟們發現那幾個救援隊隊員現在已經在馮玉芹家裡了。”
“現在?”遲夏笑了笑:“看來馮玉芹沒跟我們說實話啊。”
駱尋看了看時間:”咱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再去一趟馮玉芹家。”
遲夏點頭往出去走,卻被駱尋拉住了,他從兜裡掏出幾張藥貼:“貼到腰上。”
遲夏哦了一聲,拿著藥貼,隨便去了個洗手間貼上了。
吃飯的時候,遲夏還拿著手機在看趙建國發來的那些資料,駱尋把她的手機奪了過去:“好好吃你的飯。”
他自己三兩下扒完了碗裡的米飯,就著遲夏的手機看了起來。
“有個問題。”
他說:“曲飛雨一個外地人,為什麼會加入餘吉的救援隊呢,而且這個救援隊還是村民自發組成的,並不是什麼正規的救援團隊。”
“我記得她的學歷應該很高?”
遲夏說著:“資料上顯示,五年前事件之後沒多久,曲飛雨就出國了,學藝術的吧?”
“對。”駱尋擰開水給他遞過去:“現在應該從事的是服裝設計行業。”
駱尋拿出手機:“我讓捲毛那邊查一查具體情況,趙所給我們的資料不怎麼全面。”
遲夏仰頭喝了口水:“能查到越多越好,我對這個人挺好奇的,一開始馮玉芹說她是外地人,我只當是普通地方,可拿到趙所的資料一看,大城市的姑娘,無論是生活環境還是學習環境,都不太可能和趙盛乾這幫人有什麼交集,但她五年前卻成為了救援隊的一員,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的確,其他幾個人的範圍,怎麼劃都離不開榆濱這個地方,她一個魔都人,在這裡面顯得有點格格不入。”駱尋說。
遲夏吃完飯,擦了擦嘴:“那咱們走吧駱隊,晃巴晃巴到地方的時候,馮玉芹他們應該也吃完了。”
駱尋跟上她:“到現在這個情況,你對兇手的側寫還和當初一樣嗎?”
“大差不差。”遲夏說:“虧得當初沒說給小魏聽,看來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啊。”
“你還在懷疑馮玉芹?”駱尋問。
“有假狐狸那幫人,我們不得不想到一種可能性,動手的可以不是馮玉芹,自然有那幫人替她去做,所以她的不在場證據就沒有那麼重要了,但有一個事情我很好奇,如果他們幫的真是馮玉芹,那麼他們想從馮玉芹這裡得到什麼?”
駱尋哼笑:“也是,無論是周衍宸,徐洋,還是周婉柔,他們從中作梗,都是為了得到一些東西,要麼就是展示他們的遊戲成果。”
“可馮玉芹身上,他們沒什麼能索取的東西,所以我才在懷疑和不懷疑之間橫跳,尤其是馮玉芹還有兩個孩子,她為了孩子,能和對方達成什麼交易?”
那幫人可不會如此單純地就幫一個女人報仇。
一旦被他們盯上,無論是被害者還是加害者,最終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遲夏說著,停了下來,忽然改變了主意。
“從熊靜身上扒下來的紙衣,你讓黑子的兄弟送局裡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