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受到這久違的狂,激動的眼睛都紅了。
若說狂之一字,凌天大陸,誰能狂過她葉楚月?
陳輝煌沒想到葉楚月這般桀驁,比山脈的狼還要難馴,野的不像是正常女人。
“葉戰將,這可是在帝軍司。
”陳輝煌道。
楚月的笑容愈加濃郁,“莫春秋前輩,在帝軍司,作為一等戰將,面對以下犯上傲慢無禮的少將,能不能殺?”
老士兵莫春秋還在欣賞回味這姑娘狂似前總司太夫人,聽到這麼一聲喝,當即回道:“同部之內,若少將過於侮辱了一等戰將,可任意處之。
”
陳輝煌這才放輕鬆了下來。
他可沒侮辱過葉楚月。
“很好。
”
楚月手中的刀往前進了幾分,滑出了鮮紅的血線。
“寒部少將陳輝煌,膽敢辱罵總司,應當,誅之!”
“我何時辱罵過總司大人?你胡說!”陳輝煌怔住,又驚又慌。
“楚軍士兵們,就說他陳輝煌,有沒有辱罵過總司大人?”楚月高聲問。
“有!”
士兵們無不是高聲道。
陳輝煌目瞪口呆,想不到還能有這欲加之罪。
他算是明白了,這葉楚月哪是個正人將軍,分明就是個蠻不講理的小人土匪。
面對這般敵手,陳輝煌有苦也只能往肚子裡吞,降了狂傲的態度,放低聲音說:
“誤會……葉戰將……這其中都是誤會……”
“陳少將,本將並非不講人情者,你若說是個誤會,本將也願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現在,給我扛著烈陽鼎,跑武道場三千圈,本將就當今日之事是個誤會,不然的話,這刀劍不長眼睛,陳少將可要小心脖子上的腦袋才是。
”
楚月一邊說著,手中的護國神刀一邊又推進了幾分。
刀刃下的血線傷口更甚。
陳輝煌渾身都在發抖,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只得去扛著烈陽鼎跑圈。
秦鐵牛和紫苑弟子們見此,俱都歡撥出聲。
再看向楚月,目光中滿滿的都是堅定。
他們知道。
他們好似定海神針的主心骨,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