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雕塑,難以置信地望著冷漠無情的隊長。
他分明是為了隊長好啊……
在執法隊中,任何一個人被隊長趕走,都是莫大的恥辱,從此地位會一落千丈。
“滾啊!”龍吼震徹臨淵關。
楚月安撫道:“子蘅莫惱,隊員不懂事罷了。”
這反過來的立場讓龍子蘅一口血吐不出來吞回去,跟吞了千萬根鋼針似得難受,更加惱那說話之人了。
他作為隊長哪能不知隊員是好心,但好心也要用在對的時候,要不然幫了倒忙只會叫人從骨子裡厭惡。
“卑職,領命!”
青年含著屈辱行了個禮,脫掉了身上的第三執法隊服飾,把身份玉牌交出,咬著後槽牙離開熟悉的佇列,淚光閃爍的眼睛深深地看了眼龍子蘅,不再是曾經狂熱如火的崇拜,只剩下滿目的失望,正是這失望使得龍子蘅煩悶得很,再度怒吼一聲趕走了青年。
楚月淡淡地掃了眼青年和不敢言的第三執法隊。
日後,成員對他這位隊長,只怕不會再如從前那般忠心耿耿。
祝大人饒有興味地看著楚月、夜墨寒等人。
良久,徹查無間口一戰的手下回來,朝兩側攤開的掌心,徐徐地開啟了一幅手卷。
手卷之上詳細記錄了此戰的來龍去脈。
祝大人閱了幾行字,便道:“此戰,血鬼人族正當防衛,不構成罪行,反觀仙武七殺兩大天,糾集十八路勢和散修開戰,都要按照律法受懲,並且十倍賠償血鬼人族的損失。”
他收起了手卷,望向前方:
“諸位,認為這樣處理,如何?”
“祝大人明察秋毫,我等佩服。”
楚月踩著龍首遙遙作揖,揚起了笑。
“這些之火,和禁陣,應當收起了。”祝大人提醒道:“破壞土地,可不是小罪。”
“祝大人,之火,恕難從命,本座無法收回。”
楚月嘆聲道:“這些之力,原是本座用來渡劫衝關用的,臨界瓶頸期,很快就能突破。此番不得已才全部使用出來,又如何能收回呢?強行收回,本座尚未突破,軀體恐難承受,若是因此身體毀壞而爆裂開來,重新從軀殼炸裂出來的之火,只怕更難收場。”
“子蘅,你作為我的龍族朋友,當與祝大人好好解釋一下。”
正在悄悄用龍族內靈之力治療傷口的龍子蘅,大大的腦袋裡滿是疑惑。
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自己到底是哪一邊的。
哪怕千萬個不願意,被逼無奈之下還是得說:
“祝大人,這流出來的血也塞不回體內了,收起之火豈不是強人所難?”
“子蘅所言極是。”楚月點了點頭。
龍子蘅:“祝大人,血鬼人族既是正當防衛,那之火就是正當使用,不構成破壞土地之罪。”
“子蘅言之有理。”楚月兩眼放光。
龍子蘅:“祝大人,無間口散修成群結隊,妖獸和邪靈都很多,禁陣留是不留,影響不大。”
祝大人和執法隊員們,俱是石化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