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葉楚月下了降頭?
否則,怎堪如此?
錢燿舵擰眉,“玉瑤,家族大事,仙門就在眼前,不可胡鬧為之。”
他原想不管錢玉瑤,奈何錢玉瑤熟稔做出了掏匕首的動作。
饒是錢燿舵天大的決心,也不得不放棄仙門,先陪著錢玉瑤去到了楚月的身邊。
錢燿舵看向楚月的眼神,充滿了哀怨。
為了出氣,還時不時地瞪上一眼。
他倒是要看看,那葉楚找他家玉瑤,是要談什麼江山社稷之事。
且能談出怎樣宏偉的花樣來。
“葉姑娘,有話請講——”
錢玉瑤忙道。
楚月則問:“錢小姐,今日可用過膳?”
錢燿舵:“???”
他二舅姥爺三姑奶奶的。
錢家上下短暫放棄爭奪仙門,就是為了聽一句用膳?
錢燿舵殺人的心都有了。
陸靑更是傻眼。
“還沒。”平日裡恣意張揚頗有幾分刁蠻的錢玉瑤,在葉楚月的面前,倒是乖巧懂事的像只小綿羊,用著老實巴交的神態說道:“三更天時就開始修行,直到今日清晨,一門心思在上古遺址上,無心用膳。”
她自然不會說,用膳的時間拿去準備對付葉楚月的陣法了。
最丟臉的是,還輸了個徹底。
楚月拿出花自憐閣的糕點遞了過去,微微一笑,“尤婆婆做的糖酥,你吃吃看。”
“好!”
錢玉瑤點了點頭,奉若珍寶地接過了糖酥。
風中飄揚著血腥。
少女吃起糖酥,津津有味。
未婚夫陸靑看得臉上五官糾結得都要皺成一坨不規則的棉花了。
只覺得萬分之離譜。
絞盡腦汁,思考再三,他便恍然。
他將一切的變化,歸咎於那該死的氣壯丹,害得阿兄和未婚夫都被豬油蒙了心。
那氣壯丹,定是豬油做的!陸靑在心內篤定道。
錢燿舵耐著暴躁如雷的性子,陰陽怪調地說:“這世上啊,總有些人,自私自利,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想盡方法不讓旁人得到。凡人得不到仙人,就要拉旁人下水。”
說到最後,還重重地悶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