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再是冰冷的死物,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正如葉楚月往年所說,修行不是按部就班,要打破陳規,開闢出一條獨屬於自己的無二之路。
葉楚月足下大道古往今來沒幾人走。
那她楚南音為何不能另闢蹊徑,走出一條獨一無二的路呢?
她見徒勞無果,一無所獲,就直接放棄了爺爺傳授的參悟之道。
半個時辰過去,結果還是不盡人意,明月簡一動不動如死物,好似開智之說威脅之話都是假的。
“咔嚓!刺啦!”
楚南音抓起錐子,精準無誤地一刀,狠狠地扎進了明月簡。
“聽不到我說的話嗎?”
“不想跟我交易?”
“你若繼續固執死板下去,我既參悟不了你,我便讓你永生永世的廢去。”
她都想好了。
實在不行,把明月簡給廢了。
將一切的罪惡推給楚明月。
何人不知那楚明月是災星呢。
金瞳在她身上還不是沒有仙神之氣。
挖走她的金瞳還行什麼凡人之道當真是可笑至極。
上古遺址還替一個夏時歡守著仙門去護法。
荒謬!
“咔嚓!”
楚南音一錐子又紮了下去。
血色蔓延開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人,為物,擁有生存價值者,才可長久,乃至於永恆。”
“你覺得,你若沒有生存價值,我還能留你嗎?”
“若你再讓我丟臉,我必將你丟進爐鼎焚燒,還以靈草玄石護你,讓你永生永世都在痛苦之中後悔今日的冥頑不靈!”
楚南音憤懣不已,殺氣衝破軀殼。
她落魄狼狽太久了。
跌倒在地上就一蹶不振難以爬起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從下界來的明月,哪怕沒踏天梯都能璀璨熾烈。
她急需一件事來證明自己,讓自己一如從前散發出萬丈光芒。
“咔嚓。”
“咔嚓!”
“刺啦!”
楚南音插了無數次。
明月簡的鮮血往外溢位太多。
她的手撫摸明月簡,驚訝,急切,擔心地問:“怎麼流血了?很疼吧?你看你,為什麼非要如此呢?”
指腹抹著血放入了唇齒品嚐味入喉。
她笑了。
“原來,這就是明月簡的血。”
她的渾身,似有一股玄元之氣,猶若怒放的花朵,抽枝發芽的樹,倏然間舒服的感覺湧過了全身。
楚南音似是發覺到不得了的秘密,渾身都是舒暢和痛快,還有些揚眉吐氣之感。
她無聲地笑,而後用著錐子如屠夫把,無數下扎進了明月簡。
鮮血灑在臉上,她舔了舔唇邊的血,笑容愈發濃郁。
她像是瘋了。
抓住明月簡,簡單粗暴的去汲取簡上的血。
如襁褓中的嬰兒,下意識便渴望能帶來生命力的母親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