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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子劫他倆三的,然後拿去折價一當,女王的錢坐地就回來了。

想你,想你就在我身邊,為我彈菸灰,為我披上一張毛毯,為我倒上一杯牛奶,對我說一聲老公。

……大海。

72天助我也!

嘿,說來還真是天助我也,這小騷年竟然是步行回家,不坐車?還竟朝小路走,太好了呀,我跟在他身後七拐八拐的,直到看見一處弄堂,我撒丫子跑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手臂用手肘擋在他的脖頸前,隨即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拉進衚衕,然後我陰涔涔的開口恐嚇:“別喊,把錢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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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嗯……………”我懷裡的小傢伙抖得厲害,拼命的點頭,那意思他保證不喊,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只要別傷害他。

我去,這崽子膽兒也太小了,每次劫錢我也沒這樣勞師動眾的,就瀟瀟灑灑的走過去管誰開口說拿點錢,這都是不成文的規矩,我啥不用說他們自然知道我的企圖,兜裡有啥就往出掏啥,今兒我也不知道咋的了,竟然搞得有點像兇殺現場,還突然拉過他捂住他嘴巴。

也許,可能、大概是換學校的事兒吧?平時劫錢的都是破B窮學校,學生兜裡揣個百八的了不起了,所以小打小鬧的也沒太大感覺,今兒其實哥心裡也膽突的,小偷和劫匪的性質那是大大的不一樣,你小偷偷了上千上萬也沒劫匪劫一塊錢的罪行大,小偷是背地裡的勾當,劫匪可是危害到人身安全了,嘿,我在這杞人憂天個毛啊,劫都劫了,想後悔也晚了。

於是哥開始上下其手,裡裡外外的在這小東西的兜裡翻個遍,我操,不是吧?這崽子全身上下竟然連半毛錢也沒有?他丫的,老子胸中這火苗子騰騰的竄個不停,跟了他七拐八拐的這麼久,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這貨身上竟然連一毛錢也沒有?

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這小東西給踹翻在地上,我惱怒的低頭一看,嘿嘿,有意思哈,這崽子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褲腰,一副哥好像變態強Jian犯的模樣,咋個意思?刺激哥呢在這?

“你他媽的,操。”我氣憤的咒罵出來,跪下去扯起那小子的脖領子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拳,操他媽的,沒錢?哥就打個夠本,氣死了氣死了。

這小孩真是快被我嚇死了,蜷縮著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也不敢吱聲,還真是個孩子啊,就知道護肚子不知道護著點頭,其實我也沒咋用勁,今兒算我倒黴,就算我把他打死了也改變不了我今兒出師不利的倒黴勁兒啊?於是我就象徵性的踢打了他一番,隨後把他丟在臭氣熏天的弄堂裡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抬頭看看天,忽然風雲變色,操,剛才還雲淡風輕、殘陽如血的,屁大會兒功夫就風雲色變、烏雲密佈了?

老子也高階了把,招手攔輛車去了三叔的遊藝廳,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女王還在臺上飄著呢,我JB 自己回去也沒意思。

果然,我前腳才進遊藝廳,後腳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那雨點子跟黃豆粒那麼大,砸得過往紛紛跑著避雨的行人根本睜不開眼睛。

我手忙腳亂的掃著頭髮,剛一抬頭,我那心忽悠一下子,險些沒從我的嗓子眼裡跳出來,幣姐?這是我第一個反應,因為哥的目光被一個穿著一身白衣高高梳著馬尾辮的人吸了去。

我啥也顧不上了,忙不迭的奔著那抹白影快步走了去,怎麼知道一個彪形大漢不知從哪裡閃出,一把攬住那細瘦的身軀調笑起來。

我一怔,只看那倆人瞬間轉過身來,哥握死的拳頭登時鬆了開,忽然自嘲的扯起嘴角,我他媽的真是著魔了,那哪裡是什麼幣姐啊?根本就一黃毛丫頭,呵呵,呵呵呵,我現在想他想的連男女都不分了。

想你的夜,暴雨傾盆,我們的每一天都是現場直播,沒有重來的機會。

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