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期付款啊還是你先借我錢我請他們嫖你?”
我的話很嚴重,嚴重到幣姐的臉上在也掛不住笑容了,那張顛倒眾生的妖孽容顏頃刻間染上一層霜色,我知他被我的話傷到了。
“阿海,你放狗屁呢?”大坤虎著臉兇道。
虎子也忙打圓場問幣姐:“咋了江潮,是不是我們做飯的時候你們吵嘴了?啊哈哈哈。”幣姐笑而不語,可我知他也很氣,那雙拳頭都握得指節泛白了。
“沒啥,就是我要他把藥給我低低,結果他打破了藥瓶,我就說了他兩句,心就不順了,呵呵,別管他,咱們喝咱們的。”幣姐端的是優雅大方,我都這B樣了,他還菩薩心腸的給我機會。
“你低你媽了B啊,我和我哥們說話用你在這插言了?你JB幹啥吃的自己心裡沒數啊???咋的啊?要你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還拿起把了?賣誰不是賣啊,賣給自己人打個折不?”我這一張嘴就滿嘴跑火車,我想控制可惜沒控制住。
嘩啦啦,轟!幣姐徹底被我激怒了,這回一點沒慣著我,直接把我們的酒桌給掀了,然後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斜眼瞪我,一副等我幹他的模樣。
我操,這我能幹嗎?這蹄子居然把酒桌給我掀了,這可是我們的大忌,尼瑪的,老子可算找到修理幣姐的理由了,我啥也沒說,直接伸手就耗過幣姐的頭髮給他按在地上就開揍。
“我操你媽江潮,和我裝是不是?老子今兒非踢死你不可,膽肥了敢掀桌子?你個逼,我要你在這裝高潔,操你媽的,想做表子還想立牌坊啊?我操你媽,我操你祖宗十八輩,我操你媽的。”我雙眼噴火,扯著江潮的衣領子不管不顧、破馬張飛的就狠勁的對他拳打腳踢。
那啥,虎子、冠奇和大坤當然不能旁觀,自打我一動手起,這三個鬼就撲上來拉偏架,虎子和大坤一左一右的架起我胳膊不要我靠近幣姐,冠奇那廝撿個便宜,直接過去攙起江潮,我這一看,莫不是事先編排好的?要不為嘛會是冠奇去拉江潮啊????
“鬆開,鬆開,我操你媽的趕快給我鬆開。”我跟JB被實驗室裡的科學狂人注射了什麼生物製劑似的,瘋狂的扭動身子踢開啟來,全然不顧大坤和虎子的相勸。
我急了,瞪著冠奇吼:“我操你們媽的,我要你鬆開江潮。”不是鬆開我,你們妹的,氣死我了。
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
那些好的,壞的…………
擁有過的,失去了的………
為什麼我們當時就沒有去珍惜?
大海。
63一頓嘴巴子
“我告訴你曹海,鬆開你給我老實的,別他媽喝點尿就不是你了。”大坤瞪個眼珠子對我吼,我嘞個去,這話咋這麼耳熟啊?曾幾何時老子也對他說過,這廝趁火打劫。
虎子那貨可會做好人了,忙對江潮說:“江潮你比他大,甭理他,這廝喝多了。”
江潮從頭到尾沒說什麼,只是他本來就掛彩的臉上又出了血,頭髮被我揪扯的亂了套,冠奇放開了他,大坤、虎子放開了我,我們誰也沒動,屋裡的氣氛有些緊張。
只見江潮自己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隨後在那無限風情的自己捋順著那一頭枯草般的頭髮,該咋是咋的,就算他臉上掛了彩也無法掩飾他的風華絕代,那氣質、那感覺,就是誘人深陷。
等江潮打理好後,他扭過臉來對我們一夥人笑著說:“一起來吧,一分錢一下的,呵呵。”
我一聽,氣的睚眥欲裂,虎子急忙道:“你看你江潮,你咋還真生氣了,阿海他胡說八道的。”
“可不是,我們來喝酒,你倆這樣是的這不是衍我們呢麼?咋的啊,是不想我們在這喝了?”大坤今兒居然沒成佛,我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