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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曼打小怪獸的架勢,然後很2很2的齜牙咧嘴道:“無敵鐵奶罩、金剛護卵套,嘿嘿哈嘿。”

囧!哥真是囧,哥在寫這段的時候都還在心裡罵著自己呢,2比一個,出門忘吃藥了,而且哥當時還附帶一套2貨動作,先是雙手交疊胸前呈十字叉狀,然後抖了兩抖,之後又來了個大鵬展翅的動作,要多2貨就有多2逼貨,可哥發誓,哥當時就想調動一下無趣的氣氛,哥知道他下面被鐵褲衩給鎖上了,這不是怕他留下陰影,才拿這事當玩笑說嘛,誰知道適得其反,沒有發揮出該有的幽默效果,反而要幣姐想多了。

我沒注意,江潮當時很明顯的一怔,慘白的臉色霎時僵住,隨即他勾起了唇,完後就輕輕的笑了出來了,我這一看他還會笑,那沒事,結果他越笑聲音越大,而且越恐怖,笑的我直發毛、發愼。

“你他媽傻了?笑啥呢?”我貼上去沒好氣的問道。

幣姐沒搭理我,仍舊在那自己笑,笑的那叫一個放肆,而且那腔調越聽越詭異,我就有點煩了,尼瑪的,病號就權利大了?就能在這裝神弄鬼的啊?你要是精神病老子就認了,殺人也不犯法,可惜你不是,那老子不能慣菜。

“別他媽笑了,操。”我低吼。

幣姐還是沒理我,繼續在那裝瘋賣傻的嘿嘿笑,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他這樣我就各應,你說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你說,你告訴我你咋想的,醒過來啥也不說就在那笑,笑個Jb毛啊?很好玩啊?

“你能不能別笑了?”我騰的一下子又站了起來,而且用手指著他蒼白的臉冷聲道,算是威脅吧。

可他還是笑,根本就把我當成透明人,我操你媽的,他啥意思啊?哥像傻吊似的在這呆了三天,這蹄子醒來啥也沒說就開笑?怎麼的?怪我多管閒事了唄?哥不該去救他唄?就應該要他大出血死了,死在那堆玫瑰花上唄?

“好,你笑吧,你好好笑,哥可沒時間在這看你耍,操。”一股火而已,我也沒想著去哪,尋思去大坤那屋待會、抽顆煙啥的,他給我這種感覺是啥?咋說呢,就拿嬰兒打比方吧,你說那些媽媽一見孩子哭,就忙不迭的把孩子抱起來哄,說不哄不行,要不孩子就一勁哭,操了,哥咋就不信呢?要換我?我就不抱,要他哭,我看他能不能哭死,都是慣的,毛病。

江潮這會就給我這感覺,這人吧不能慣,你越慣他,他就越破草帽子沒邊曬臉,鐵子們,你懂的。

哥老瀟灑了,轉身就滾了,而且故意把門摔的很大聲,我就操了,我倒要看看哥不在,這貨還笑不笑了,我就不信他能擱這兒一直瞎B笑,操。

於是乎,哥也沒去大坤那屋,就跑到吸菸區抽了根菸,然後又躡手躡腳的滾回來了,跟Jb做賊似的蹲在江潮病房門外偷偷觀察形勢。

我嘞個去,幣姐就是幣姐,不服他都不行,還就真一個人在那笑呢,而且越笑越悲愴,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懷疑他都能嘎一下抽過去。

可哥還是不信這邪,愣是守在門外沒進去,我在等五分鐘,我看還笑不笑,於是,一個五分鐘,兩個五分鐘,三個五分鐘,直到四十分鐘過去了,江潮那貨終於不笑了,哥心裡舒坦,我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才不信那蹄子沒人理他,他也自己在那傻笑。

抖抖衣衫,哥瀟瀟灑灑的推門進去,眉開眼笑的,和我玩倔強?不行,還差遠了去。

然而,我走近一看,江潮還在那笑呢,只是笑的沒有聲,估摸著是聲帶壞了,我的心一揪,我清楚的看著他眼中的淚,隨著他一顫一顫而顛落下來。

騰的一股火壓了上來,我突兀的大吼一嗓子:“操你媽的,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別笑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還會發火,可我知道我現在不是真的氣,是為他難過為他傷心,看著他就好像在看著我一樣,我總覺得我有一天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