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件繩鎖放下,並沿著繩索向下攀爬,最後站定在小舢板的甲板上。
那人走到段虎跟前,抱拳拱手道:&ldo;在下張融張子清。&rdo;
&ldo;段虎段懷遠。&rdo;段虎絲毫沒有掩飾,直言道。
此人姓張名融,字子峻,乃是京城人士,現任工部侍郎,乃是這次之所以來這裡,主要是因為段虎的封賞問題。
現在在朝中對於段虎的封賞意見不一,文官建言讓段虎這人膽大妄為,功績雖可獲得高位,但不能給實權,否則會有變故。然而武官則說讓段虎獲得實權,最好讓他統領南衙禁軍,這樣京師的整體實力就不止增加一倍了,剩下的則像是牆頭草,左搖右擺,模糊不定。
數日之前,久安帝也為瞭如何封賞段虎而感到頭痛不已,他將段虎的功績簿放在手中,交於反覆的看了十幾遍。對於這樣一個人物,他實在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以一抵萬,該說他勇猛呢?還是該說他瘋狂?
久安帝現在還無法判斷,段虎是否忠心大秦,是否忠心自己,這人的行為舉止實在太出人意料了,每每眾人認為他已經正常的時候,他總會做些讓人看不懂的舉動。比如聚集那些豪族門閥的家丁和護院與薛玄對抗,當時他已經控制了白馬嶺,難道他就沒想過撤出武安城,轉而駐守白馬嶺嗎?由此看來這人肯定屬於那種攻擊為上、撞破南牆不回頭的勇猛之人。但是當他成為代城守時,並未如眾人所想的那樣,對那些可以抵制他的豪族門閥大大出手,反而拜了四寶樓船的二掌櫃為師,每天不務正業,進入四寶樓船就沒有出來過,手上的政務全都扔給了手下人去做,這哪裡像個城守的樣子啊?
對於武安城內的豪族門閥,久安帝早就已經想要將其剷除,但是這些勢力與朝中各個大小官員盤根錯節、藕斷絲連。若自己貿然打擊的話,肯定會使得朝中人心不穩,認為是在對付他們,因此引起的朝局動盪將會波及整個大秦。久安帝心中所想最好是由其他人出手剷除,等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再出面調解,做到既不傷國之根本,又可以收回對武安城的控制,當時會讓毫無從政經驗且莽撞蠻橫的段虎當這個代城守也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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