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斌出現在這兒,只怕他依然不知道。不……不對,我應該說,他是不屑知道。或許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個病人那麼簡單。至於我的身份,我的家世,他都懶得理會。我說姑父,你們這些人呀,總是喜歡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其實,人與人之間,哪裡又會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複雜呢?”
“論起耍嘴皮子,我可是耍不過你這個孫大哲學家的。”白光明苦笑著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