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都會努力去滿足,縱使他再喜歡,無需令狐騰開口,他亦會雙手奉上。如果當年令狐騰沒有讓父親收養他資助他,他現在或許還是個要飯的乞丐,或者餓死街頭。
利落地收拾起情緒,他滿上一杯水酒遞給令狐騰,“謝謝你能來參加我跟薇薇的婚禮!謝謝!”
“瞧你說的!今天你結婚——我能不來嗎?”令狐騰接過他遞來的酒,幹了個底朝天,
“恭祝你跟嫂子百年好合!”
聽著那一句嫂子,姜勝君心裡便暖了,兩人積蓄許久的誤會似乎在此刻都灰飛煙滅了。如果令狐伯父在泉下有知,看到他們兄弟和睦,也一定會欣慰的。
眼瞅著姜勝君那眼淚要沁出來的模樣,令狐騰立馬慌了,“你別整這一出,你也知道的,我最怕倆大男人哭哭涕的樣子了!結婚嘛,當然要開心點,我爸要是看到你趕在我前頭結婚,肯定又要被氣死一次了!”
“如果伯父還在的話……”一談起令狐雄,姜勝君依舊難以釋懷。
“如果他還在,給你的紅包肯定比我的還大!”令狐騰說完一把從兜裡掏出個紅包塞進了他手裡,眨巴著眼道:“現在我就不用羨慕嫉妒恨了!”
不容姜勝君夫婦推脫,令狐騰一溜煙的跑到了鄭筱身邊站定,以男性荷爾蒙發作挑釁的姿勢逼退了她身邊的男士,並厚顏無恥的套起了近乎,“這麼巧,又見到你了!”
免疫這種東西,似乎是她與生俱來的,她完全無視他的熱情,徑直擦肩走過並在手捧紅玫瑰的胖子松巖身邊站定,以誇張且俗不可耐的表情驚豔道:“哇!好漂亮的玫瑰花哦!”
宋巖其實有悄悄總結過令狐騰為什麼要屁顛屁顛的跟在一女生後頭,並且窮追不捨的緣由,往簡單了講,無外乎就是鄭筱確實長得國色天香且富有特色,往深裡頭講,無外乎就是鄭筱有美色就算了,關鍵還會作。所以講直白了,就是令狐騰愛犯賤。
當然,這話他只能默默地在心裡嘀咕,就像此刻即使受到了她無敵而驚悚的褒獎,他不僅感覺不到半分榮幸,反而有種即將如履刀尖的痛感。
他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竭力諂媚道:“筱姐真是好眼力!這是俺哥大清早特意在花店親自挑選的,老費心了……”
鄭筱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朝他卻是頷首一笑,“鮮花配新人,的確是用過心的!”
直覺會有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落差感,宋巖可憐巴巴的將求助的目光悄然投向了令狐騰。面對宋巖的慫樣,令狐騰只得親自出馬接招善後,俗話說這拍馬屁得拍在馬屁股上,但凡有一絲一毫能展現他了解她心思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不過是借花獻璧人,相信哥跟嫂子不會嫌棄吧?”
油嘴滑舌討人歡心的腔調還真是一點沒變,鄭筱雖嘴角隱忍著笑意,但很不幸地還是被他捕捉到了——得了,玫瑰既然能搏美人一笑,送到誰手上都無所謂了!
或許是因為曾在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出現在了他的婚禮上,姜勝君今天尤其開心,不僅僅是他當了新郎……他醉眼朦朧地倒在席間的最後一句話,究竟是留給誰的,誰也沒空去理會。
趁著這喜慶勁兒令狐騰喝得多了,此刻卻抓著新郎官的胳膊,狠狠地朝他點點頭,因為姜勝君說,你也一定要幸福。只是煽情勁兒沒能維持多久,令狐騰又拉著人家新郎要洞房。
向來對令狐騰的指令說一不二的胖子宋巖,此時也看不下去了,扯拉著他連忙勸道: “我說哥,哥……咱得回去了!”
連人影都能看成倆的令狐騰,這會哪能聽得進勸誡,依舊鬧著要去洞房。
“令狐騰你有本事捋直了舌頭說話,不然耍酒瘋——回你家耍去!”
本來還膩在一起不可開交的兄弟倆,聽到某人的平地一聲吼,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