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近況。
叔侄二人,在書房內促膝長談。鄭陽天也因為突然多了一個兄長,顯得也很高興,一直拉著安然打聽了他那些錯過的童年。
直至深夜,紅姨替安然準備好了房間,安然便住下了。這一夜鄭筱睡得並不安穩,安然是個工於心計的人,輕易不能撥開他的心房。而如今,對於他大膽而熾熱的表白,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處理才不會引起他的嫉恨。
第二天一早,各大媒體將鄭家圍了個水洩不通。
鄭家大門一開,就被一群記者圍住,她還沒明白狀況,就被鄭乾拉了回來。賀程的電話適時撥了進來,“鄭總,昨晚令狐先生跟副市長的兒子,因為你在清吧打架鬥毆的事情,被媒體報道出來了!你家門口應該有記者,要走後門出來!”
“已經有記者堵在門口了,前門後門都是。”
鄭筱頭痛地按著太陽穴,她沒想到昨晚的事情竟被有心人添油加醋搬弄是非,報道了出來。也不知道令狐騰那邊是個什麼狀況,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眼下她是不能出去了,所以只好拜託賀程去打探一下,到底是誰策劃的這場陰謀。
清吧是她跟令狐騰臨時決定的地方,遇見阿發也純屬偶然,安然雖城府深沉,但終究與這些事沒半毛錢的利益關係,這件事也不可能與他有關。鄭筱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思忖著策劃者的意圖。新聞裡的矛頭直指鄭筱,紅顏禍水惹得官二代跟商二代紛紛為她大打出手!
午間新聞裡報導也是這件事,因為阿發夥同那群服裝怪異的青年男女,被指其與黑社會結交甚廣,曾經被送到戒毒所的事情也被挖了出來,這些事情一出來,阿發的父親副市長也因為此事影響惡劣有可能被勒下馬,與市長之位失之交臂。
傍晚,鄭家門前蹲守的記者也盡數散去,賀程帶過來的訊息,是沒有訊息。此次這個強大的對手是敵在明我在暗,不由得讓她毛骨悚然。鬱曼天,她也曾懷疑過,但依據他跟副市長的勤密接觸的情況來看,這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會沒事把自己未來的靠山拉下馬?
他們或許無辜被捲進了一場精心謀劃好的政治陰謀中,被人當作槍使了一把,只是消極地應對媒體,對企業的情況將是不利的。而下一任市長的出現,或許就能解釋為什麼他們會佔據各大媒體的頭條,當然,人家是不可能會告訴你答案的。有些東西,心知肚明就可以了,犯不著啥事明晃得都跟鏡子似的。
鄭氏集團因為最近的負面新聞,營業狀況也是一落千丈。正值鄭筱一籌莫展的時候,顧姚卻挽著令狐騰的手,大方地出現在記者會上,宣佈二人已經訂婚的喜訊,高調通知各位媒體年底婚禮可以觀瞻。
顧姚是XX銀行董事長的孫女兒,也是個遠近知名的美女,身份高貴不說,名下的知名品牌時裝也有兩個,她本身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因而媒體抨擊令狐騰,胡謅他與官二代爭搶鄭家千金的謠言,不攻自破。
藉著這場備受矚目的訊息,鄭筱也適時召開了記者招待會,澄清了兩家是世交的友好關係,至於那晚的事情,完全不過是三個人喝了些酒,朋友之間鬧騰一下罷了。至於其他,她一概不答。最後她勸慰那些記者,做事不要刨根問底,有些事情畢竟是隱私,人知錯能改就好,還請還給別人一個正常的生活空間。
她心裡一直都覺得對阿發是愧疚的,從賀程那裡瞭解到,阿發從前是囂張了些,但後來都改了,也沒有像媒體描述的那樣,成天大麻白粉的沾。雖然令狐騰跟顧姚第一個站出來澄清,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但是令狐騰那天並沒有告訴她,他的準新娘會是顧姚,那個一直以來,她都不喜歡的女人。但凡是鄭筱在意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顧姚都要跳上去橫插一腳。
當初姜勝君的身後,除了鄭筱之外,另一個則是顧姚。顧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