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就像你一樣,那麼令人著迷嗎。。。。。。”
偏頭一口含住日晴的耳垂,慢慢的允吸著,迷亂之下,日晴心中愉悅,不由得開始扭動身子,口中輕吟。而見此,鳳茗雖口中動作,但那雙眼眸,卻始終緊緊地盯著外面。呵,還有兩個。。。。。。
“墨闌溪。”樓道上,暗衛就還只剩下兩人在抵抗,見此狀,林遺音轉身,開口去叫墨闌溪。
可是隨意中,墨闌溪輕笑,並不在意危險是否將至,而是轉而輕佻的覆手於冰消的衣襟上,慢慢地欲將之拉開。
冰消不做聲,因為這種情況她早已知曉,鳳茗要殺墨闌溪,怕是不得手,所以故意派她來迷惑他的心智。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即使墨闌溪在好色,在這大難當頭之際,他還怎麼可能不關心其他的,只一心想與她翻雲覆雨呢?
她其實並沒有感受到墨闌溪對她的炙熱,也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到他對她的慾望!為什麼?是她錯了嗎?他其實並不想要她?可是不會啊,如果他不想要她,又何必在此自尋死路呢?
冰消不解,只是依照鳳茗的吩咐一個勁的纏著墨闌溪,不讓他抽身。心中屈辱,但是無奈,沒有尊嚴,沒有自我,她只是一個工具,一個聽鳳茗任意操縱擺佈的工具!
最後兩個暗衛受傷倒下,大批的黑衣人朝廂房湧去,這時候,就在他們即將衝進房門的時候,鳳芷的身影一躍而起,一個凌空側踢,掃到眾人一片!
伴著鳳芷的出現,樓外四面湧入了眾多護衛,立即與黑衣人交戰在一起,不讓其接近墨闌溪。
見此,鳳茗放開日晴,一臉暗笑,口中低語玩味道:“呵,七哥,你以為出動辰機營,就能保得了墨闌溪?告訴你,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就只有我一個呢,你。。。。。。等著瞧吧。”
微微的翹起唇,眼見著廝殺,看著自己的黑衣人一個個倒下,鳳茗不怒而笑,意猶的摩挲起手指,一臉篤定。
鳳芷寒劍而舞,白光揮動中只聽叫聲一片,來人倒下,無法上前。
辰機營將廂房圍住,不讓黑衣人靠近,鳳芷手中握著劍,面色清冷的朝房中看了一眼,當看到一身男裝打扮的林遺音,正一臉淡定的看著自己,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色時,他的表情不由得一怔,眼神閃了閃,不去對視,而是轉向外面。
“抓活的。”一句冷酷而又清冷的命令響起,辰機營全體護衛齊齊得令。
見此,知道大勢已去,所剩無幾的黑衣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然後猛一點頭,擺出一副誓死的架勢向前衝去!
這些都是死士,鳳芷明白,而事實上即使不用留活口,他也能大致猜出這場刺殺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慢慢的抬眼,看向鳳茗的方向,鳳芷冷峻的眼眸,嘴角緊抿成線。
沒有正面對視,只是隱在房中,鳳茗見鳳芷此番看著自己,不由的覺得好笑,表情不屑。怎麼七哥,猜到是我了?可是就算猜到了,你有證據嗎?你能奈我何?
唇邊開始玩味,轉身坐在桌邊,鳳茗端起日晴為之斟滿的酒,一杯一杯的喝的正歡。
門已經被開啟,墨闌溪也不好再繼續,於是他放開冰消,一臉輕笑的半倚著,口中戲道:“今晚可真是熱鬧。。。。。。”
明明知道對方是來殺自己的,但就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林遺音看著墨闌溪,只見微笑中,他伸手輕拉起冰消的衣裳,媚惑而惋惜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消兒,這裡是在太吵了,影響情趣,不如我們改天再約如何?”
眨著妖媚的鳳眸,墨闌溪神情流轉,繼而輕佻的摸著冰消的臉頰,下巴,脖頸。
林遺音看不懂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是早就知道鳳芷在此會保護他?所以才這般的有恃無恐?感覺像,但不知為什麼有感覺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