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疼!疼!疼… …”
“疼嗎?還好吧……”
笑的再一擰胳臂,用力加重力道,滿意的聽到那殺豬般的慘叫連聲響起,柳欣然笑的燦爛,。但眼眸中卻冰冷成一片。
“說!你來幹什麼?誰派你來的?”
“沒有誰派小的來的,是側王妃愛慕小的,留書今夜欲與小的苟且一場!”
她靠!她愛慕他!還留書欲與他苟且一場!並且是在今天她的洞房花燭之夜!
拜託,這麼爛的伎倆,可不可以不要用啊!就是是要設計人,那也至少得設計的高明些,不要讓她一聽都快被氣成內傷了好不好!她懇求了!啊啊啊啊… …
吐血!嚴重吐血!
柳欣然憤怒的一用力,只聽清楚的錯位之聲夾雜著慘叫再次響起!而似乎很享受這種聲音的柳欣然,危險的眯起雙眼,口中再次冷冷的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如果……你還想要你這條胳膊?”
“我、我……”
兩次手臂錯位,疼的那人直冒冷汗,臉色蒼白的直哆嗦。原本只是以為對方是個弱女子,自己做做樣子就罷了,可誰會想到竟然會這麼厲害,只一下子就將他制服的不得動彈,乖乖就擒。
“你到底……要不要說呢?”
威脅的手中慢慢用力,柳欣然玩味,眼中寒光而視。
見此,那人害怕,不禁的抖著身子,心中掙扎,但終是害怕再次承受那錐心裂骨的痛楚,不由的開口,結巴而道:“小的……說、說!是憐主子她指使小的來的,說只要小的將側王妃打暈,然後裝成我們偷人的樣子,等一會兒殿下來了,便將所有之事都推給側王妃一人就行了!”
那人一口氣將所有的話說完,邊說邊在心裡不住的默唸:憐主子,這可不可能怪我啊,你明明說好這個側王妃身子羸弱,隨便兩下就能弄暈的,可現在呢,我白胳臂脫臼不說,指不定還得陪上一條小命,不划算,不划算,區區十兩銀子換一條小命?這生意怎麼著也不划算!
來人苦著臉,臉上冷汗之流,而這時他身後的柳欣然聞言,不禁的眼眸眯的更深,眼中寒光直閃。
張憐兒,你當真好的很… …
抬手一個用力,猛的朝那人脖子上一敲,手起掌落,只見那人悶哼一聲,雙眼一黑,接著身子緩緩而軟,倒在一旁。
一腳重重的踹在那人身上,使之遠離床邊,柳欣然勾著唇,似乎在等待接下來的好戲上演。
故意心頭痛支開鳳芷,而後再派人潛入狀似偷人,那麼這接下來的戲碼,不就是該來問罪,捉姦在床了?
柳欣然靜靜的等著,臉上一抹冷酷的狠,但也僅是一瞬間,這接下來,卻又陽光明媚,笑顏如花。
“音兒,這鳳芷沒留住,怎麼卻招來了一個賊子,我這真不知該說你是魅力大呢,還是……”
一聲溫潤如玉的話,伴隨著一身白衣,玉無軒風雅無限的自房頂落下,瀟灑而穩健的立在門前,接著笑似春風般的而入,嘴角微勾玩味的打量著房中的一切。
“玉無軒,你來幹什麼?”此時見到他,自然沒有好臉色,柳欣然雙眼看著,口氣不佳。
“我來幹什麼?自然是來看你。音兒說話真是寒心,害的我滿腔熱情都凍成了冰凌呢……”
“哦,是麼?”
“當然!今日音兒洞房花燭,我怕那鳳芷待你不好,所以特地過來看看,可是卻不想碰上此景,真是令我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玉無軒輕輕的搖頭,表情似有寵溺,但又似無奈,那俊美如仙的俊臉上,盡是滿滿的笑容。
見此,柳欣然暗笑,冷嘲熱諷:“不知道說什麼就別說,反正你那狗嘴裡,也吐不出象牙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