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不禁又怒氣上湧,隨即冷漠,冷斥的喝道。
見此,柳欣然笑的一臉無良,態度極是隨意的說道:“偷人?呵!請問夫君殿下,你到底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人了?”
一句夫君殿下,讓在場的兩個男人心裡都不禁動了動,但是這動代表著什麼,他們誰都沒有意識。
“還想狡辯?姦夫都在此,由不得你不承認!”
混賬!雖然他不喜歡她,根本不在意他,但是她在新婚之夜偷人,這種行為,已經嚴重的侮辱到了他的顏面,損害了他男子的尊嚴!
“笑話!他在就是姦夫嗎?腿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去哪裡兒就在哪兒!殿下不去加強府中的防範,讓人肆意來去,倒在這邊汙衊起自己的側妃,這卻是個什麼道理?難道真想上演一場四月飄雪麼?”
毫不示弱的諷刺反擊,柳欣然絲毫不留情面!此時,早就見識過她這般刁鑽齒利鳳芷和玉無軒並不以為奇,但是站在一旁的張憐兒可就不一樣了,直覺得不可思議!
“姐姐,你怎麼可以對殿下這般說話?女子三綱五常,以夫為天,你如今已嫁得殿下為側妃,就要凡事以殿下為主,事事向著他,不可違逆……”
“姐姐,這些事女訓,是一般好人家女子都知道的事,憐兒身份卑微尚且明白,相信姐姐出身名門,大家閨秀,也必定懂曉。”
張憐兒上前一步的說著,與鳳芷並排而站,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但其實她的言外之意卻處處拐著彎的透露出對柳欣然的諷刺,說柳欣然雖然家勢好,但為人粗鄙不識大體,還不如她一個卑賤出身的下人,溫婉賢良,優雅大方,真當是膚淺的鳳凰不如雞!
一邊體貼溫柔,一邊刁鑽刻薄,張憐兒就是想借此提升她的聲望,以顯示出她高貴淑良的摸樣!
見此,柳欣然冷笑,對於一個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她從來都不會給太多面子,不由間玩味的挑眉,口中笑道:“三綱五常?女訓賢德?很好,憐兒你果然知書達理,通曉禮節,有大家之風範!但不過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一個如此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是絕不會隨意的在他人說話之時插嘴進去,也不會在明知自己是為妾室的情況下,卻偏偏還敢站在夫君的身邊?呵呵,話說這樣的認知,口口聲聲說自己明白之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柳欣然的話,極盡諷刺之能事,說的張憐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難看極了!
她沒有想到柳欣然這麼厲害,居然一句話噎的她無從辯白。在古代,一般妾室是不得於夫君同站,只可以跟在身後,以顯示地位的卑下,剛才,她由於太激動,以為抓到了機會炫耀自己,所以一時得意忘形之下多走了幾步,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心裡對柳欣然是恨的要死,但又不好發作,張憐兒扮著可憐,盈盈楚楚的喚了聲:“姐姐……”
“哦,對了!還有… …”
打斷張憐兒的話,柳欣然笑的一臉燦爛,無視於面前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顏,口中自若的說道:“這個姐姐二字我可擔當不起,我娘就我一個女兒,我爹也只生了三姐妹,我今年也才不過十五歲,實在蹦不出一個快十七歲的妹妹來……”
聽小桃說過這個張憐兒今年十六歲,為了氣她,柳欣然故意將之說成快十七歲。聞言後,那張憐兒果然氣的臉色發白,雙手緊握,捂胸口開始裝痛。
“憐兒,你怎麼了?”
見到異狀,鳳芷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急切,但還是關心的出聲相問,可見這個憐兒在他心中,地位還是要比一般的女人要高一些的。
“殿下,我、我……”捂著胸口,裝成是病犯了,張憐兒呼吸不暢的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鳳芷似有些無措,轉身欲吩咐下人去請大夫,可是這時候柳欣然笑的無良,調侃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