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漸鴻的眼中只有月如霜,除了她之外,便再沒有旁人。她恨,恨為什麼不管她多麼努力,就算是脫光光了站在林漸鴻面前,他都不肯正眼看她一下,而那月如霜明明從來什麼都不做,只孤單單的住在別院,卻時時刻刻牽動著他的心,他的魂!
她恨月如霜,每時每刻都在恨,而終於有一天,她不行了,去世了,這下她想著她該是有機會了!
可是,月如霜死了,林漸鴻卻走了,也許是怕觸景傷情,他去了兵營,常年才回來一兩次,無聲無訊。
她愛林漸鴻,一直在等著他。
要知道,她本出自青樓,早就習慣了有男人相陪的日子,可是自她入府後,他卻一次也沒有碰過她,她她忍了,因為愛他,覺得要對她忠貞,所以忍著每每叫囂的慾望,守了這麼多年活寡。
她以為她的等待終能換回些什麼,可是這些年過去了,他卻還是始終不曾多看她一眼。
以前在邊疆,她沒有機會,如今回來了,她卻還是沒有機會!於是終於在有一天,她再一次爬上林漸鴻的床,但卻被狠狠推下後,她絕望了,萬念俱灰!
她田蝶兒年輕貌美,又不是沒有人要?何必苦苦求著一個不把自己當回事的男人?所以,是絕望也是報復,當那天,鳳茗當著黃肅朗的面將林若潔帶走時,她上前扶了一下踉蹌中的黃肅朗,慾望的火花,便由此擦然開來。
同時兩個受傷的人,在一起自然心也比較貼近,雖然她比黃肅朗要大上七八歲,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交往,反而反差之下,竟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們經常約地方,彼此享受著肉體帶來的快感和慰藉!一個久旱逢甘霖,如魚得水;一個內心受創,需要比他大的,且有著母愛的少婦關懷。
她喜歡黃肅朗的孔武有力,每一次豆那麼投入,讓她欲罷不能,上癮連連。而黃肅朗則喜歡她的嫵媚,不同於那些青澀處子的高超技巧,還有那長育成熟的迷人身段, 每每讓他沉迷不已,醉在其中!
乾柴遇上烈火,會是一種怎樣的情景?瞧瞧她喝黃肅朗現在,就能完全明白了。
一直以來,他們都小心謹慎,沒出過任何一點紕漏,可是不想今天卻被林若潔發現,還逮個正著,她心裡害怕,害怕她這麼多年來的辛苦全白費了,害怕事情揭發,她會被趕出家門,因為她雖然氣林漸鴻,但是從心底裡,她還是愛著他,愛著當初她初見他時的那個俊朗軒逸的帥氣模樣!
“若潔,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什麼都聽你的,真的,真的!”
思緒收回,頭不住的磕著,田蝶兒哀求,神淚俱下。
一旁,黃肅朗看不下去了,穿好衣服,不由急著臉,也開口求道:“潔兒,你行行好,放過我們這一次吧!就當、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讓做什麼,只要我能力所及,必定不會推脫!”
他幫田蝶兒,其實也不是因為他愛上了她,只是他確實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暖暖的,舒心的,似是被母親呵護般。
田蝶兒長他七八歲,有些東西懂的比他多,而且又閱男無數,比起那些小姑娘來,更大程度上懂得他到底要什麼,什麼時候最愜意。
第一次感覺這麼的好,所以從心裡上,他不想看到田蝶兒有事。再者,他心裡還是有林若潔的,所以不希望彼此以後仇焰相對。
田蝶兒求,黃肅朗求,見此,林若潔靜靜站著,微眯著眼睛,似在考慮著什麼。
如果,她真的將他們兩人之事報官,雖然表面上她是出了口惡氣,但是實質上,她卻一點好處都沒得到,所以不如……
多個可利用之人總比多個敵人強,先說田蝶兒,如今她握著她的把柄,諒她以後也不敢再囂張,任她打,任她罵,任她在不爽的時候出出氣,這樣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