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文海最尊重崇拜的人，我怎麼可能比他還出色。”

“陳掌門就別謙虛了，舊市場的換臉案，之前聽朋友說是個小少年破了的，我還不信呢，不過如果是陳掌門的話，那我肯定相信啊！”

陳文海眉頭皺的更緊了，舊市場換臉案他知道的不多，怎麼過來的人都提到這個換臉案啊？

“不是，陳掌門，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換臉案太驚悚，還沒回過神來啊？”

“是啊，聽說陳掌門臉陰間的劊子手都請來了，真有本事！”

一個個高帽子扣下來，陳文海總算是知道這些人說的是什麼事情了，敢情他們都誤認為舊市場的換臉案是他破的？

可陳文海那會兒還在國外，這個案子跟他沒半毛錢關係啊……

“張科長，你說笑呢吧，張掌門見過的屍體比咱們見過的活人還要多，他本事了得，怎麼可能會被個女鬼嚇得驚魂未定，到現在都一個星期過去了，還回不過神來啊，你未免也太小看咱們年輕有為的陳掌門了。”

“就是就是，陳掌門道法了得，往後我還得倚仗他呢！”

所有人都在等陳文海回覆，陳文海微挑眉峰說，“自然，一個小小換臉案肯定難不到我，各位商場官場的貴人，以後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儘管說，文海肯定全力以赴。”

說著話呢，孫皓走出來了，站在聚光燈下，特別正式的宣佈調查科特授頒獎大會現在正式開始，他還一長串報了很多領導的名字，最後還插播了段小廣告，應該是這場特授頒獎大會的全額贊助商。

之後有兩位領導上臺說話，說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話，沒啥營養價值。

張局說完話後，孫皓緊接著就宣佈，大會的最後一程，是最為隆重的特授頒獎典禮，孫皓左手抓著麥筒，把舊市場換臉一案一一說清楚了，最後隆而重之，介紹破了這個詭案的人。

“他就是！”孫皓伸出右手，向著陳文海所在的方向指過去，大會里的高亮度聚光燈同一時間打在陳文海的身上，所有在場的記者，還有很多臺攝像機都對準了陳文海，陳文海勾起唇角，用手整整西裝，準備站起來的時候，臉部的肌肉卻僵硬了。

“他就是迎面向我們走來的顧永樂！掌聲有請！”

損耗的手九十度偏轉，直接指向了大廳前門方向，聚光燈很快投落在顧永樂和莊景西的身上，白光刺眼，顧永樂不適應還抬手起來擋了擋。

在場的人同一時間偏頭看向大門位置，首先進入他們眼球的是身穿深藍色西裝的莊景西，莊景西是調查科的正處長，聲名遠揚，很多人都知道他，可叫所有人皺緊眉頭的是，他們都在議論著站在莊景西身旁的那個小夥子是誰啊？

“不知道，沒聽說過，估計是莊處長認識的人吧。”

“這麼小，才十幾歲吧，估計是莊處長的侄子或者外甥吧，今天這樣大的場面，估計是特意帶他過來見識下世面的。”

“可莊處長向來出席酒會都是獨身一人啊，從沒見他帶過誰。”

顧永樂：“……”他怎麼就成景西的侄兒外甥了啊？平白小了一輩啊……

議論聲起起伏伏，莊景西看著站在他身側的顧永樂，抬起右手輕拍兩下顧永樂的胳膊，“別愣著，叫你上臺領獎呢，放心，大步上去接受屬於你的榮譽。”

顧永樂抬眼對上莊景西那漆黑深邃的雙眸，嗯了聲。

顧永樂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在紅地毯上，一步一步往前面的舞臺走去。

走過陳文海身邊時，陳文海睨著眼角狠狠瞪著他，怨毒憤恨，怒火沖天。

在場的人都注視著顧永樂，顧永樂卻步履輕盈，他好整以暇上到舞臺上，道法調查總局的局長親自把榮譽證書遞給顧永樂，還給了個燦著光芒的獎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