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小天使則說，“只有我一個人準備了大白兔奶糖嗎？嘻嘻嘻嘻！是的，自從看了國師大大的見鬼直播後，我就瘋狂愛上大大喜歡吃的大白兔奶糖了！好喜歡！嘿嘿嘿嘿！”

“樓上+1”

“樓上+阿拉伯數字”

“樓上+元素週期表”

“樓上+麼麼噠！”

李立山突然的表白，顧永樂和李燕清都傻住了，事實上顧永樂的推斷也不是全都錯，至少有一點，李立山是喜歡李燕清的。

李燕清想觸電似的，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許是見李燕清的臉見多了，也沒之前第一眼看見那麼驚恐了，現在看著李燕清的臉，李立山都敢直視了。

反正都敞開說了，李立山吧憋在心裡這麼多年的喜歡一次性說了出來，“小清，我喜歡你，可我對你並沒有惡意，真的純粹只是喜歡。”

看直播的觀眾看到這裡直接不相信了，純粹喜歡？你丫的吻照都有了還敢說是純粹喜歡？對不起這一波我站大老婆，李立山跟李燕清就是渣男賤女，不接受反駁。”

“大家先別急著下定論，或者會峰迴路轉呢？”

“啃著瓜子等吃瓜。”

“吃瓜群眾集合，來看鏡頭拍個合照哈哈！”

“……”

“那吻照你怎麼解釋？”顧永樂忍不住問。

“沒，沒有吻照。”李立山說。

陳欣悅聽著卻笑了，“沒吻照？那你每天大晚上不睡覺去儲物間拿的那張照片是什麼？”

李燕清也追問李立山，她十分確定自己沒跟李立山交往，跟不可能有什麼所謂的吻照。

“……是合成。”

聽到這裡，顧永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轉而看直播間裡的彈幕。

“臥槽！是合成！是老男人不簡單啊！居然會合成！”

“天啊！這這這這這是絕美愛情麼？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老婆殺了，他每天晚上拿著合成的吻照，思念那年數著單馬尾的女學生？？？”

“絕美個屁！噁心！”

“不得不說李立山好深情啊，不過他都已經結婚了，都有女兒了，還心心念念想著別的女生，這個也……太渣了吧！”

“蓋上渣男標籤！”

“年度渣男榜李立山你排在第一啊！當之無愧！”

誰能想到“年度渣男”話題居然也上了熱搜第一。

“……”

顧永樂的見鬼直播影響力是越來越大了，隨隨便便一個話題都會引起吃瓜群眾瘋狂討論，熱度只增不減，還話題新十足。

李燕清這才知道李立山喜歡自己，她也才知道，陳欣悅之所以會對她狠下殺手，是因為一個誤會，而這個誤會直接了卻了一個花季少女的生命。

李立山對李燕清怎樣，李燕清根本不在意，她又自己心愛的人，她的男朋友在大涼山的山口，山頂，每天等她讀完書，放暑假回來。

“是你！是你不查清楚真想，一個勁認為我勾引你老公，你就這樣殺了我……”李燕清聲音哽咽了，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這些年裡她的屍體被埋在女廁所裡，廁所乃陰邪地，特別是女廁所，陰邪的程度比男廁要多至少一倍。

李燕清的魂魄被封壓在女廁地底下，怨氣只會越積越多，她不能離開驕陽中學，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回到心心念唸的大涼山，更加不能夠看見自己男朋友的臉。

“楚天魂夢與香消，青山暮暮朝朝。”

在大涼山的青年再也等不到梳著馬尾，揹著書包回來的女孩了。

李燕清怒不可遏，這一切的悲劇都是陳欣悅造成了，她肯定不能饒了陳欣悅。

清澈幽黑的眼仁登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