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只愛我老婆歐嵐一個,就憑你也想和她比!”
“你要是敢去騷擾歐嵐你就試試,大不了魚死網破!”
看著顥東的言詞厲厲,歐嵐閃著淚花的欣慰離開。
鄧莎莎,我的男人你也想動,想纏著顥東,也不打聽一下我歐嵐是誰,如若滅不了你,我歐嵐跟你姓!
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歐嵐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啞巴虧,且不說歐嵐沒動過和顥東離婚的心思,即使她真有離婚的打算,她也會先弄散了這兩人再說。就像一個月以前,她不會當著鄧莎莎面前跟顥東發火一樣,這種仇者快的事,歐嵐絕對不會容許。
“明天,回家。”發了簡訊,歐嵐將手機丟入包中,悄然離開。
顥東早早的就等在了歐嵐的公司樓下,他低著頭,用腳碾著一地的菸頭,不經意間,歐嵐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歐嵐什麼也沒說,只是顥東一如既往的請求著她的原諒,但換來的,只是一句“好好開你的車”罷了。
歐嵐依舊睡在客房,顥東每晚準時回家。
靳宇看著手中的煙,緩緩的將它捻在了手中,掐滅紅彤彤的火苗,指尖已有了燙傷的痕跡。他本就是一個自負高傲的人,卻不想自己竟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或許更準卻的說,是竟然會這麼的迷戀一個女人。
靳宇優越的家庭條件,讓他從小就養成了一副唯我獨尊的脾氣,他從沒向任何人低過頭,更從沒向任何女人低過頭,在他喜歡上沈諾的那一剎那,他甚至忘乎了自己,他不允許自己這樣,正巧文露遙的回來,正巧文露遙的乞求讓他有了做回原來那個灑脫的自己的理由,他不會承認自己是那麼的愛著一個人。
七年前,面對沈諾的離開,他選擇了無所謂,可這份裝作的無所謂,卻整整的折磨了他七年。這個叫做沈諾的女人的確是他命中的意外,意外到他自己都感到意外。意外到,讓他想要去先低頭。
如果七年前已是無法挽回的逝去,如果七年前已經不能繼續,那就重新開始,重新認識,沈諾,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終究,還是他輸了。
“請問哪位是沈諾女士?”郵遞員在辦公室門口詢問,手裡拿著一個方方的紙盒。
我簽收了郵件,可卻不知道它是什麼來路,這些天我並沒有網購啊!我滿心疑惑的拆開紙盒時,一個紫色的鑰匙鏈映入眼簾,旁邊還附有一張字條。關悅也好奇的湊過來看,我開啟字條,著實有被驚到,忙合了上字條攢在手中,那是靳宇的字,雖然還沒來得急看清字條的內容,但他的字我又怎麼忘記得了。
找了沒人的地方,我偷偷的開啟了字條,“如果七年前已是不能挽回的過去,那麼,我願意重新認識你,我是靳宇,請多關照。”
還記得,我坐到他身邊的第一天,就是這個樣子。他以一副痞痞帥帥的口吻,毫不經意的對我說了一句“初次見面,要互相關照啊,知道不!”。當時的我以一副極為誇張的表情故意的上下打量著他,然後悠悠的接了一句“剛回來啊!”,著實逗壞了一旁的觀眾。
同樣的盒子,同樣的郵遞員,第二天,我收到了一隻水晶小貓。“認識你的第二天,好想見你。”
七年前的一個不經意間,我叫了他宇,從那以後,宇便成為了我對他獨一無二的稱呼。“宇?你哪裡是宇!你分明就是條魚,一條滑不溜手的魚!”在他戲弄了我之後,我追在他身後喊。
“我是魚?那你是貓啊!”他笑著回頭說。
……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斷續的收到了靳宇寄來的紙盒,如果說,前兩天是我的誤解,是我想的太多,那麼接下來的五天裡,委實解了我心底的疑惑,每一份禮物都有著那麼一段往事,每一張字條都嵌著那麼一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