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以前安童生被捅不了了之的事情,她對這些人向來好感不多,沒準兒是為了年底的獎金奮鬥吧。
看鬱之北捂著胃部,她連忙走上去扶住,“你沒事吧?坐沙發上休息下吧,喝點熱水。”
鬱之北倒是很聽話地喝了水,“那藥吃久了藥效不行,你再給我多弄兩顆出來,壓一壓。”
“藥不可以隨便亂吃的!”一念無語地瞪男人,將藥收起來,以前父親也有胃病,也吃過這種藥,藥效很大,一天只能吃一顆的,他居然一頓要想吃幾顆,不要命了。
兩個人平常的互動看在冷清寒的眼裡,倒成了極其曖昧的關心。
上次在墓地這女人就和姓鬱的同時出現,現在更是在一起了,看起來關係還很不賴的樣子,不知道某人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
“冷sir,你一個刑事科的人和緝毒科的人一起到鬱某這裡來搜查,不會還懷疑鬱某這裡發生了刑事案件吧?鬱某的會所才新開張,你這樣不厚道啊。”
冷清寒冷哼,審視著房間的各個角落,悠悠答道:“不排除刑事案件的可能,鬱先生還是小心為妙。”
“那是必須的,新開的會所,鬱某怎麼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一幫人搜尋下來,臉色醬紫,一無所獲。
在鬱之北跟前站成一排,憤憤不平又無從發作。
“各位警官搜完了?”
鬱之北輕嘲地問,眼尾挑著笑意,那橫跨半張臉的傷疤在燈光下顯得詭異多端。
幾個警官沒吱聲。
“做你們這行也怪辛苦的,收到線報就往外衝,也不管真實不真實。不過鬱某向來不介意這些,愛搜就搜吧,搜累了鬱某還可以免費為大家提供酒水和按摩,保證舒服。”
“姓鬱的,閉上你的臭嘴。”
看起來像帶頭的男人冷斥了一聲,犀利的眼光望向一念,讓她不由打了一記寒顫。
這些人不好惹,一念清楚,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這位小姐,請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問。”
那人說我就往外走,一念坐著,看鬱之北對她點點頭,她才起身跟了出去。
冷清寒也跟了出來,還跟那位同事介紹了她的名字。
“安小姐,請問您一直在這個房間嗎?從九點鐘開始?”
“是的,我一直在這個房間,而且是同鬱先生一起進來的。”
“你們兩人進房間之後就沒有再出去過?或者說,姓鬱的進來之後就沒出去過?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是的,沒有,我和他一直在一起。”
再說了,來回不過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這些人就衝進來了,好像真的能幹什麼似的,這些人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當初安童生被莫名其妙捅了一刀,警察調查的時候也一口咬定是弟弟得罪了社會上的人,弟弟成天就知道埋頭讀書怎麼可能得罪社會上的人,還不都是警察無能,隨便找個理由結案。
對這群人她真的太瞭解了!
面兒上雖然沒表露出來,心裡面儼然是十分牴觸。
那男人臉色也變得不耐煩,“安小姐,你可以不說,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如果查出來你在撒謊,那你就是知法犯法,會作為他的共犯受到懲罰。”
哎喲。
還說得怪嚇人的。
一念笑笑,指了指那邊屋頂的監控,“有監控的,警官你一查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如果我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那問我豈不是多此一舉。”
男人被堵得啞口無言,瞪了她一眼,折身進屋。
一念也要走,被冷清寒喊住。
“安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也算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