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四濺,再看人頭在就已經削了下來,在場之人都驚呆了,出劍之人正是鄭憐卉,而她的刀已經收到了劍鞘之中,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
武長空不愧是習武之人處變不驚,而井中月更加是在心中對鄭憐卉的武功讚不絕口,
白映雪道:“你是如何看出來他想要刺殺的呢!”
鄭憐卉道:“方才他接近武掌門的時候,趁他背靠著的時候,從腰間就將匕首抽了出來,對著他的的後心就要刺下,若不是我出刀及時,恐怕你們發動內功出手就晚了。”
這種人可是見多了,也是為了討生活,不得不人前一副樣子,人後一副樣子,我也是能理解,但是出手殺人我可不會饒過他。鄭憐卉端著茶杯喝了口茶。
井中月多年與她未見也不會想到,當年高高在上的國舅爺的千金,神宗皇帝的鄭貴妃可是他父親鄭國泰的親妹妹,想不到如今既然和自己的處境一樣成為了一個普通的俠士。
而武長空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對於眼前的三人知道甚少,但他心中清楚既然是井中月的朋友那便是自己的朋友,這些他是不會去計較的。如現還是年少之時可能有些介懷,但是在江湖上闖蕩了近二十多年對這些外在的東西已經不在意,如今有和自己一同想法和理念之人少的可憐,想到這些他點點頭,感激道:“多謝鄭俠女相幫,在下感激不盡。”
鄭憐卉道:“我等都是前朝的遺民,如今在此聚在一道已經是實屬不易,想到此,我不由得感懷故地,和故人呢!故人在相見已經是不容易了,我也不再說那些文縐縐的詞了,沒有什麼必要,都是廢話。既然你是中月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以後我們這種人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之上的,只能是躲躲藏藏,白日我等如在城中出現就是這些滿韃已經統治的地方,恐怕今日的事情還得是加倍的上演呢!”
武長空點點頭,“雖然我們殊途同歸,但是我得去一趟西安城,有些事情我得親自的確認一下。”
井中月瞧瞧他:“長空兄,我應該叫你武掌門,你的自然門的弟子為何沒有跟著你一道的來呢!”
“此事說來話長,我的弟子有限,不像是那種大門大派有很多的弟子還帶著家眷,只收一二位,而且都是貧窮人家的孩子,有的還是家中無親無故之人,所以你才對我這個門派沒有什麼印象也是正常呢!”
本來我是想要去殺攝政王愛新覺羅·多爾袞,但是想不到他既然已經死了,有幸去殺豫親王多鐸,但是沒想到我們沒有出手他就是死了呢!聽聞還是天花死的。沒能殺了他,也有些遺憾。
白映雪在一旁感覺出自己的夫君心中的不甘,她一直在其身旁也是同去的,想不到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既然沒有殺成,但也算是糟了天譴了。
如今這二位劊子手也死了,我們的事情也就結束了,準備會崑崙了。井中月聽到這裡一擺手,還得去湖北武當山一趟和河南的少林寺一趟,我們還有幾位舊友沒有見到還是得去見見。
白映雪自熱知道他說的是何人當年觀音山的事情他還是無法介懷,於是便決定和他一道去。
去湖北你們難道不要命了嗎?鄭憐卉道。
這個人你也認識。井中月道。
是他!
對如今可是虛羽道長,我可很想見見他。
那你說的哪一位和尚難道就是長白的少掌門。鄭憐卉有些不敢相信。
白映雪道:“如今還有什麼是我們沒有見到的呢,起起落落從大明滅亡,到大順軍覆滅,如今還留下的還有些南明的義士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我們是一定要去的呢!”
鄭憐卉道:“你們去我理解,但是我可不想來年的故人卻是隻能是天人相隔了呢!”
白映雪拉著鄭憐卉的手道:“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