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魚無奈,和景王只能一人抱倆,感覺四個孩子果然還是當魚時最乖。
晚上就寢,寶們也不肯放手,李魚紅著臉,與景王打商量:「殿下,他們還小,只怕不適應,要不就讓他們和咱們一起睡吧……」
以前魚崽待在魚缸裡,與爹爹們一直待在一個屋子,魚爹經常和他們一起睡,為何成了小嬰兒卻要和陌生人——奶孃睡?寶們都不樂意,憑什麼做人還不如做魚,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成天只能喝沒有味道的奶,太苦了,魚崽想要爹爹抱,嚶嚶嚶嚶嚶!
景王向來寵李魚,李魚既這般說了,強忍住把四個寶拎出去的衝動,點了點頭。
李魚先把孩子都放在榻上,自己也躺下去,他如今有兩個時辰變人,小憩一會兒不成問題,景王自會給他善後。
誰知他一躺,孩子們立刻伸長脖子要貼住他,貼不到的又開始嚎,李魚只得讓幾個寶全都挨著自己。
大寶獨佔了李魚一條手臂,二寶和三寶兩隻佔去另一邊,剩下四寶,緊緊扒住李魚的腿。
寶們都滿意了,李魚被圍成一圈,深感媳婦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景王:「……」
李魚摸摸他的手指,抱歉地望著他。
景王回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
小嬰兒精力極為有限,又喝飽了奶,沒多久便進入了夢想。
景王等這四隻都睡熟了,木著臉起身,把四隻統統都抱出去,交給奶孃。
李魚原被寶們包圍著,也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忽覺衣襟一涼……
嗷,是老攻靠過來了。
李魚熟稔地勾住對方的肩,他和景王的夫夫生活很是和諧,隔三差五就要吸金。
撇去懷孕不談,吸金這件事本身李魚還是很期待的。
但今日的景王不大一樣,將吸金貫徹得十分徹底。
李魚滿臉紅霞,又麻又癢,淚水在眼睛裡不住打轉,感覺本來什麼都沒有的擺設,快要被西出一點什麼了。
該不會是因他以前咬過景王,景王這會兒打擊報復吧?
李魚受不了這般刺激,感覺魂都要被西出來了,嗚嗚叫著捶了他兩下,瘋狂西著鯉魚精的景王瞄了一眼銀漏斗,這才饜足地放過,改去握李魚的腰。
次日再給寶們餵奶,景王垂眸專心餵四寶,李魚抱著大寶,胸口又漲又疼,腿也在打哆嗦,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李魚忍不住狠瞪罪魁。
景王覺察到他熱烈的眼神,朝他一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李魚:「……」
明明話都說不了,這股撲面而來的浪是怎麼回事?
……算了,其實老攻社情一點,也不是不行,他吃的又不是虧。
大寶幾個孩子在李魚安撫下,已一天比一天適應嬰兒的生活。
這時皇城來了聖旨,李魚被封為正妃,景王說到做到,果真為他爭取來了正妃的名頭,李魚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這可不是街上百姓隨意叫的,而是會記入玉牒,由皇帝親口承認的王妃,他和景王的婚事已是鐵板釘釘了。
旨到之日,景王亦圈定了大婚的日子,王喜早就在籌備婚禮了,萬事俱備,何時大婚都不成問題,景王只嫌最近的吉日都太久了,還要再多等幾日,李魚被這個人難得的幼稚逗得發笑,想想孩子都有了,景王仍想著給他一個正式的婚禮,李魚的心就像在蜜糖堆裡滾過一樣。
「皇上都同意了,不過再等些時候,殿下別著急。」李魚含笑勸他。
景王吃到了些許甜頭,仍是故意幼稚地哼哼著,要李魚安撫才能平靜,一邊示意王喜,務必將大婚所有步驟再抓緊核對一遍。
王公公很快便核對完了,只剩下婚服。
婚禮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