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可是氣歸氣,她真能不理嗎?既然答應人家接受了這個委託案,她說什麼也不能食言而肥,畢竟做偵探,最重視的就是信用問題,如果沒有了信用,她還做什麼偵探?不行,再怎麼討厭那兩個混蛋,恨不得他們被亂刀砍死,但基於責任感,她還是
必須去保護他們倆,呀——真是氣死她了。
“小姐,我們要關門嘍,你還不走,難道要住在這裡嗎?”
“喔,對不起,我就要走了,我……”匆忙的轉身朝出口走去,傅雋恩被站在門口處的人震愕在當場,“你!大混蛋。”她瞪著門口的殷介恆咬牙道。
“哈……”殷介毅哈哈笑的由門後走了出來,他搖著手中的一串鑰匙,擠眉弄眼的對殷介恆揶揄道:“我才在奇怪,每次演唱會一完便第一個‘落跑’的人,這回怎麼會連‘落跑’的傢伙都忘了帶走,而且還遲遲未有返回的動靜,原來是為了……哈……情竇初開喔,介恆。”
“老大!”殷介恆的臉不由自主的出現一抹窘紅。
“你們這兩個大混蛋來這裡做什麼?嘲笑我笨嗎?”傅雋恩怒氣衝衝的走到他們倆中間,仰頭左右望,死瞪著他們。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殷介恆有些緊張的說道,他實在沒想到她會有這種反應,他還以為她會驚訝他的身份,沒想到……唉,她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與眾不同呢?這也難怪一向對感情、女人沒什麼興趣的他會為她所吸引了。
“什麼叫誤會?,把我當白痴耍的不是你們嗎?什麼叫做誤會了?你們這兩個大混蛋!”傅雋恩踞起腳跟與殷介恆平視,怒不可遏的打斷他的話。
殷介恆被她的氣勢逼退了一步。
殷介毅卻在一旁笑了起來。“這麼說就太不公平了,小姐。”他對她左右晃動著食指,像是在教導小孩般的說道,“你既沒問我們是誰,我們當然沒有必要告訴你我們是誰了,難不成你要我們遇人就說我們是‘兄弟’嗎?那樣子好像有些愚蠢喔。另外,我們介恆弟弟可是特地留下來等你的,你沒有表示一些感動就算了,怎麼還可以破口大罵他混蛋呢?這樣不行喔!”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教訓我?”傅雋恩生氣的叫道。
“在下殷介毅。”殷介毅對她的怒氣視而不見,反倒中規中矩的朝她鞠躬哈腰,握住她的手送到唇邊輕吻,“如果介恆弟弟打動不了美人心,別忘了來找我喔,美麗的小姐。”
“你這個神經病!”傅雋恩像是甩掉手上蟑螂般的甩開他,被他吻完後覺得骯髒,還伸手到背後用力在衣服上摩擦著。
“哈……”殷介毅忍不住又大笑出聲,“介恆,加油呀!這妞不好弄喔!”他突然重重的拍了殷介恆肩膀一記,開玩笑的對他挑眉道:“不過如果真沒辦法的話,可別忘
了我這現成的軍師喔,大不了在結婚的時候少收一個紅包,懂嗎?“說完,他便大笑著離開。
“他真是你哥哥?”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傅雋恩懷疑的問。
殷介恆轉頭看她,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說明了他完全不瞭解她為什麼會這樣問,畢竟大家都知道他們倆是真的親兄弟。
不過傅雋恩立刻替他解了疑惑,“簡直是個神經病,你怎麼會是他的弟弟呢?”
“哈……”呆愣了一下,這回換殷介恒大笑出聲。
對於她總是出人意表的言行舉止,他實在不得不無條件的投降了。神經病是嗎?她大概忘了她也曾經將這個稱號送給他,神經病,老大和他果真是一對貨真價實的兄弟,要不然也不會同“病”相憐了,哈……
悄悄的溜進門內,再輕輕的關上房門,傅雋恩走向背對著她,面向映著她身影的鏡子,卻對她的到來不知不覺,不知道為了什麼而發呆的殷介恆身後,出其不意的用力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