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在他突如其來的熱吻中良久,夏紅寶在他離開她紅唇之後,依然不捨的直盯著他性感的唇瓣。
“乖乖回家,嗯?”
“你不能忘了你所發過的誓喔,一定要來找我喔!”她看向他深不見底的雙眼。
以笑作為回答,殷介毅替她關上車門,在目送計程車離開之後,卻不如他所說有事般的急著走,反倒像個窮極無聊的混混,靠站在路邊牆壁上,燃起一根菸抽著,而這時,那跟在他身後走出舞廳的兩名大漢則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你是‘兄弟’的哥哥殷介毅?”其中一人冷聲問。
“兩位盯了我一整晚,我想我是誰應該用不著再自我介紹了,倒是兩位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吸著煙抬頭看他們,殷介毅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所要知道的是我們為什麼要來找你。”那人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後,緩緩的盯著他說。
“那你們為什麼來找我?”殷介毅輕鬆的抽了一口煙之後才問。
“我們倆來這是為了要取你的性命。”對方突然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他,緩慢卻冷酷無情的說。
面對指著自己的槍枝,殷介毅並未露出一絲恐懼,相反的,他的態度平靜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先是自在的抽了幾口煙,之後將菸蒂丟至地上用腳尖踩熄,然後這才注視著說要取他性命的兩人,自我揶揄的對他們開口道:“我想這不會是在演戲吧?”
他的鎮定讓握槍的殺手暗自佩服不已,但是閻王要人三更死,即使他再鎮定,閻王也不會讓他留到五更,所以殺手覺得有些可惜。一向冷漠無情、在執行任務時從不多話的殺手例外的對他說:“再見了,‘兄弟’的殷介毅,雖然我滿喜歡你唱的歌,但是……”
“傑克,廢話少說,快動手呀,有人要走過來了。”另一名殺手不滿的叫道。
握槍的傑克因聽到有人要走過來了而微怔的將目光轉移,看向那名殺手所指來人的方向。
殷介毅抓準了這眨眼間的短暫時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其不意的射出剛剛以丟菸蒂動作掩飾,落入手中的飛鏢,直取傑克那握著槍枝的右手腕。
“啊!”一聲驚呼,傑克手中的槍頓時松落掉地,而當另外一名殺手驚覺事態不對,正想伸手奪槍時,他的手掌已被另一支飛鏢射穿。
“別動!”殷介毅指間夾著兩支飛鏢舉在胸前,冷冷的望著他們說,“雖然我射飛鏢的技術幾乎可以說已經到百發百中、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偶爾也會有失誤的時候,而且說不定我下次瞄準你們的手臂時,會不小心射到你們的眼睛,或者是頸動脈之類的地方,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乖乖聽我的話,向後退五步。”
“你以為那小小的飛鏢就能嚇唬我們……啊!”傑克咬牙切齒的說,話尚未說完另一支飛鏢就已射中他手臂,突然讓他忍不住痛撥出聲。
“我再說一次,向後退五步,要不然下回中鏢的,我發誓絕對是你臉部的某一個重要器官。”殷介毅毫不留情的說道,見他們倆依然未有動靜,他倏然厲聲叫道:“還不退後!”
兩名殺手猝不及防的被他嚇退。
“很好,”殷介毅稍稍滿意的揚起一抹笑,“現在靠著牆壁,雙手舉起來。”他說道,然後突然覺得這種官兵捉強盜的遊戲挺好玩的,“動作快點,叫你們靠牆壁站,把雙手舉起來,沒聽到嗎?”他學著電影中常看到的威風凜凜的警察喝道。
“殷先生,你沒事吧?”為店內賭局追蹤至此,卻誤打誤撞救了殷介毅一命的舞廳小弟站在稍遠處,怯生生的探頭問道。
“沒事,麻煩你幫我打個電話報警好嗎?”殷介毅眼睛不動的說。
“好……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