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一愣,不覺為邊陲女子的敢愛敢恨多動容,看來,應該讓舒贏兒這個丫頭也學學這裡女子的豪放和野性,這樣就不用自己煞費苦心的去勾引她了。不過,她的豪放只能對著他一個人使用。
一想到贏兒,凌墨明顯的心不在焉,找了個藉口後便留下凌夏和聶滄海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了。
夜冥宮的後門有一間小屋子,裡面放了鮮于凌墨事先準備的銀色面具還有黑色修身長衫,他的身份需要經常變換,所以每個地方都有這套行頭。
“舒姑娘,你真的不知教主的去向?”葉飛已經不厭其煩的問了很多遍了,贏兒索性兩眼一翻,看都不看他。
“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沒見過他!他那麼大的人了,自己不會照顧自己嗎?”贏兒繼續翻著白眼,坐在椅子上無無奈看著葉飛。
鮮于凌墨嘴角一抹淡淡寵溺,今天,他就要以自己的真實身份見她,既然她都已經原諒自己了,那麼自己怎麼還能瞞著她這麼大的事情。
“葉飛。你怎麼這麼喜歡難為贏兒。”幕冥秧走了進去,眸手看向贏兒時滿是貪戀。
“教主!?”葉飛看到完好無損的幕冥秧出現在門口,心總算是放下了。
“我哪敢難為未來的教主夫人啊!”葉飛訕訕的笑著,知趣的退了出去。
“幕冥秧,你可回來了,你請的那個葉飛哪裡是什麼管家啊,簡直就是一個絮絮叨叨的奶孃!”
贏兒免不了抱怨著,剛剛走到門口的葉飛,一口真氣瞬時頂在嗓子裡。
奶孃這個稱呼在大彌朝可是形容那些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的男人的,他葉飛可是絕對的純爺們,竟然被一個小女人這麼形容。
“教主,我……”葉飛回頭委屈的看著幕冥秧。
“好了葉飛,你再不走就真的是奶孃了!”幕冥秧肯定不會幫他的,葉飛啞巴吃黃連,還吃了兩次。
“幕冥秧,你有事找我嗎?”贏兒看著幕冥秧逐漸走近自己,眸中是異樣的神采,不免有些慌亂。
他的眸子柔和中帶著與生懼來的霸氣,細看之下,很是熟悉的感覺。
“贏兒……”
“不要叫我贏兒,雖然我以後不可能給你打工了,不過我已經有了新的稱呼,你叫我舒總裁吧!”贏兒眨眨眼睛,幕冥秧當場噎在那裡,短短几天功夫,她又換稱呼了,還是一次比一次奇怪。
“贏兒,現在不是討論稱呼的時候,而是我要告訴你我的全部。”幕冥秧拉著贏兒的小手,自己先坐在椅子上,手腕一翻將她順勢拉進自己的懷裡。
贏兒低呼一聲,整個人便包裹在幕冥秧溫暖的懷中了。
“你……你放開我!”這有些熟悉的感覺,贏兒竟有些眷戀,嘴巴上雖然拒絕著,可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贏兒,別動……聽我說完……”幕冥秧將贏兒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霸道的箍住她的脖頸拉向自己。
“你……你的面具很晃眼……你的腿坐起來很不舒服…”贏兒找著各種藉口躲避幕冥秧深邃的眸,這個懷抱不應該是她的,她不能貪戀。
只是,贏兒並不知道,她越是掙扎,幕冥秧所要忍受的抑欲越強烈。
“乖,先聽我講完我的故事好不好?”幕冥秧喉唬裡難耐的躁動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索性低下頭用自己的雙唇封住她上下不停動著的嘴巴。
那熟悉的昧道,香甜誘人,微微嘟起的嘴巴像極了熟透的櫻桃,幕冥秧充滿男性氣息的舌霸道的撬開她的櫻唇,本是要對她坦白的,卻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冰冷的面具因為他急促的呼吸早已變得溫熱溼潤,性感的唇和銀色面具悉數貼在贏兒的面頰之上,眸對眸,嘴對嘴,呼吸相互痴纏,舌靈滑的遊走在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