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來的那個人總算是現身了。
“葉飛?怎麼是你?”贏兒普一看到葉飛的時候甚是驚訝。
“舒姑娘,我也是不得己才這樣做的。”葉飛無奈的搖著頭,那日他追蹤贏兒和教主過去,親眼目睹了教主就是鮮于凌墨的事實,如今,教主已經被他接回冥詭派,不過,現在知道幕冥秧真實身份的人還是隻有他和舒贏兒。
“葉飛,鮮于……幕冥秧……他怎麼樣了?”
“舒姑娘,我已輕知道了教主的真實身份,之所以不讓你見教主,是因為……”葉飛說到這裡心事重重的搖著頭。
“凌墨他怎麼了?他還活著嗎?”贏兒頓覺手腳冰涼,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舒姑娘,你要做好心裡準備,教主胸口刺入的那一刀直插心臟,如今已經十天了,教主還是昏迷不醒……我……我指所以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葉飛說完雙眸隴上一層淡淡的薄霧,教主現在這個樣子,教中上下是士氣低迷,一片陰鬱。
贏兒心下一沉,暗自握緊了拳頭,感覺心似要跳出來一般,怎麼會這樣?她才剛剛原諒他,他就要離她而去了嗎?
“葉飛,帶我去見他!不管他醒不醒,我都不能不管不顧,我要守著他!守在他身邊!”贏兒雙眸溢滿淚水,瑩亮的眸子焦慮的看著葉飛。
“舒姑娘,教主的師博寒玄子也來了,是他不讓我們帶你去的……我們也不敢違抗教主師父的命令。”
葉飛為難的看著贏兒,教主的師父寒玄子正在全力以赴的救治教主,為了不讓昏迷中的教主心緒有什麼波動,他不允許任何人接近教主,特別是舒贏兒。
“葉飛,那麼那個寒玄子到底治好了幕冥秧沒有?是不是沒有?幕冥秧現在一定想見我,只不過他說不出話來而已,你們不知道的,這是心理感應,他在感應我,等我,只要我去了,他一定能醒來的!”
贏兒著急的說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舒姑娘,我……我帶你去見教主。”葉飛咬咬牙,決定自作主張帶舒贏兒去見教主,已經十天了,教主一點起色都沒有,不如讓舒贏兒試一試。
“舒姑娘,我葉飛甘願冒著被寒玄子打死的危險,也要成全你和教主,跟我來!”葉飛被舒贏兒說服了,他相信,一個性命垂危的人在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時,是會激起自己的求生慾望的。
葉飛帶著舒贏兒直闖夜冥宮的內室,寒玄子剛剛給幕冥秧換完藥,扭頭就看到了氣喘吁吁闖進來的舒贏兒和葉飛。
寒玄子回頭對上舒贏兒焦慮的面容時,二人都是一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流動在空氣中,雖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那份熟悉的感覺像是已經認識了千年。
寒玄子,只比鮮于凌墨年長兩歲,卻一身的仙風道骨,猶如墜落人間的仙子一般,外人皆看不出他的年齡,也猜不透他的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回眸一頓中,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贏兒愣愣的看著,這面容在自己的前世中不知見過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在夢中相見,他就像現在這樣震驚的看著自己,嘴唇微微的抖著,向自己伸出了右手。
“舒馨……”是你嗎?我等待了這麼多年,真的是你嗎?寒玄子普一開口,如潺潺流水,沁入心扉口那雙清亮的眸子直入贏兒心底,激起心中的漣漪陣陣。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贏兒喃喃的說著,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在古代扮演這個舒贏兒扮演的太過於沉淪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真實的名字。
“舒姑娘,你們……”葉飛詫異的看著贏兒和寒玄子,頓感氣氛甚是異樣。
“葉飛,你先出去。”寒玄手淡淡開口,卻是不容反駁的威嚴。
“是。寒前輩。”葉飛抱拳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