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身勁裝,端是英姿颯爽。後面跟著的馬統也是如此打扮,牽了兩匹馬慢慢走來。
轉念一想,不由得很是無奈“你確定是去書院?”
“怎麼,不行?”馬文才一臉平靜,顯得甚是無辜,“我覺得挺好啊!”
“好吧,挺好,挺好,呵呵~~”葉君瀾乾笑了幾聲,她就知道會這樣。這幾天和馬文才相處,每次他拿出這幅表情,認輸的總是她,話說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
“那我們走吧。”馬文才牽過一匹馬,飛身而上,這一手煞是漂亮。還沒等葉君瀾讚歎一聲,就一把拉起她上了馬。
葉君瀾就那麼被馬大公子帶了上馬,剛緩過神,就被帶著這朝書院而去。
“那墜兒和行李咋辦?”“馬統會處理的。”“哦。”可憐的墜兒原來你在你家小姐心裡等同於行李。
而尼山書院,山門外,一場好戲正在開演。
記得某一章說到,葉家大嫂有一胞弟喚作王藍田,這王藍田呢,是家中獨子,家裡頗為寵溺,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吧,怕化了,於是也便養成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很是驕縱。唯一怕的姐姐出了嫁,常常捉弄他的葉家小妹又不在,真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此刻,王藍田站在山門外,仗著家中的奴僕,很是囂張地要稱老大,放下話來,誰不稱其為老大,誰就不用上學了。那樣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祝英臺和梁山伯此時也到了尼山書院山門外,且不說兩人來校途中與王藍田結下了仇,狠狠地落了落王藍田的面子。
此刻,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然,這眼紅的是王藍田,祝梁兩人卻是沒有。
一個是覺得沒必要跟這種人計較,祝家小九經葉君瀾那麼多年的言傳身教,早把這種人看做是天邊的浮雲,視若無睹。
一個是整一笨書生,善良寬厚,與人為善,當然不會想那麼多了。
一時,山門外,眾多學子亂作一團,卻是無人站出來。
突然遠處,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
“就憑你,也配稱老大!”音色一過,眼前塵土飛揚,兩騎快馬,迎風而來。
頓時鴉雀無聲,只見座騎上,有兩人。
一個是精緻白皙的五官略帶稚氣,身量不足的少年。
一個是身著勁裝英姿颯爽的青年,俊美冷傲的臉龐,一雙深邃的黑眸,晃動著邪肆,狂傲的光澤,想來正是這聲音的主人。
其後是一冷漠少年攜了一童子。
行到山門不遠處,那男子止了馬,下馬,隨後甚是體貼地扶了那少年下馬,動作輕柔。兩人正是馬文才和葉君瀾。
“君瀾,是君瀾。”祝英臺一眼便看見了葉君瀾,正要跑過去找她,卻見葉君瀾一個眼神過來,頓時止了步。
低頭暗自思索,君瀾為什麼不要她過去,難道?她欣喜地抬頭,與葉君瀾眼神交匯的剎那,葉君瀾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王藍田見那兩人如此囂張,一時火氣上了來,也沒看清楚是誰,驕橫地道:“我是太原王藍田,你不服嗎?你敢對我怎麼樣?你……”
話音未落,見得馬文才修長優美的手上,一把金色的弓箭,襯著這陽光,熠熠生輝。聽得他冷笑一聲,接過馬統遞來的箭:“王藍田,恐怕你要到地獄去稱老大了。”
銀箭架上了弓,慢慢瞄準了王藍田。
這世間誰人不怕死,螻蟻尚且偷生,更不用說王藍田了!他當下白了臉,顫顫地提起胸膛,逞能,故作囂張:“你你,你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爹嗎?”一道聲音插入,是那與馬文才同騎的少年,“我不記得王伯伯有教過你就地稱王。王藍田,你真是好樣的。”眼神一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