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大怒大驚,連我自己都暗暗震驚:我為何如此冷靜?這場景,亦是他未料到的罷。
沉默良久他終於走過來,輕輕將我擁入懷中,解了我的髮髻,將頭深埋入我散落的髮間呼吸,強自壓抑、無法放鬆的聲音裡飽含苦澀。
“然然,是不是嚇著你了,你跟我說話。”
他放開我,認真審視我的表情,再次刻意地問,“你想說什麼,告訴我。”
我不說話,只是一瞬間緊緊扣住他的腰,將自己緊緊貼在他的胸懷內,臉拼命地貼上他依舊火熱的胸膛。是的,我不敢說,我真的在害怕。我害怕今天的他,也害怕今天的我。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博豐,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突然現出了絲絲的慌亂,攫住他的胳膊,“我突然不知道你做的事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這樣呆在你身邊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他反手急切地攬住我,語氣裡帶著莫名慌亂,目光中帶著驚疑,“你胡說什麼?!你跟我,怎麼會是錯的。”
“和你一樣,我也不懂未來會有什麼,”我囈語般地呢喃,“我害怕你,也害怕我自己。我們究竟會變成什麼樣?我們究竟是怎樣的人?那些平靜的日子、美好的想法,彷彿都越來越遠,都越來越不可能實現了……”
他讀懂了我眼裡多愁善感的那縷悲傷,心疼地吻著我冰冷的額,“別瞎說,然然。”
帶著滿心的珍惜,顫抖著開口,“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的未來有什麼。相信我,然然,我不會帶給你一絲罪惡。我會讓你過得平靜、平安……”
彷彿他身上還有那絲血腥和殘暴的氣味,但是我居然沒有一絲厭惡。我愛過這個人,付出很多很多,我有多少人生的秘密與他有關。是否愛情真的是人生的全部,我只想看到他的好,永遠不去想他的黑暗與罪惡……
1998年7月10日,新疆《伊犁晚報》的一則判決訊息並未引起內地社會過多的關注:案犯烏卓…邁吉德和阿卜杜勒…艾哈德以‘危害國家基本利益’被判死刑。相當數量的新疆當地媒體對此隻字未提。
7月15日對以上兩人執行槍決有一個重要的因由:*分裂分子牽扯到了1998年震驚中外的伊犁事件,這一官方定性為打砸搶、騷亂事件的暴力恐怖活動曾造成9人死亡,200多人受傷,死刑犯之一的烏卓…邁吉德被指認是此次恐怖活動的發動者。
而此人,為烏卓…古拉桑之父。
——警方後來調查的結果表明,幾個事件中的骨幹分子從喀什、和田分別到達伊寧,他們走街串巷,神秘地說‘不要問我的地址,不要問我名字,我是安拉派來的。’那時他們就強制群眾燒燬身份證、結婚證等,他們說‘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穆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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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青年夫婦春節回家過年,在人民醫院十字路口遇到了暴徒。那幫人揪住女的頭髮,她的胳臂完全反剪過來。他們在她臉上亂割亂劃,連踢帶踏,當時就被打死了,那個男的也被打得不像樣子。
暴力團伙中有成員曾在某地接受軍事訓練,竄回新疆,組織實施了一系列暴力恐怖活動。 在大多數新聞報道中,恐怖分子接受軍事訓練的地點都很模糊。
同樣的恐怖手段,在南疆和北疆卻截然不同。南疆的暴力恐怖事件多,但引發的傷害事件相對要少,而北疆的暴力恐怖事件幾乎屈指可數,但卻是震驚中外。
但*沒有根本性的號召力,卻是一個事實。*團體中的恐怖分子素質極低,沒有很強的組織力。一些烏合之眾,各自為政,搞小派別小集團,幾個人就能構成一個所謂的組織。
而中國政府強大的政權,這體現的是一個國家的力量。
*以卵擊石、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