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的父母,是大堂主害的麼?&rdo;黔奕又開口問道。
他總覺得這一次是他離真實的琉淸最近的一次,他怎麼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ldo;算是吧。&rdo;琉淸不在乎地說道,&ldo;我對我父親印象不深,我對我母親唯一的記憶就是她為了保護我而死的那一次。&rdo;
黔奕不知道琉淸是怎麼這麼輕鬆地說出這番話的,他沒有小時候的記憶,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ldo;你呢?&rdo;琉淸猶豫著開口,對著黔奕問道,&ldo;聽柏老說,你沒有父母。&rdo;
&ldo;嗯。&rdo;黔奕答道,&ldo;我沒有父母,是柏老和前樓主一直撫養我長大。&rdo;
&ldo;那你的童年,過得幸福麼?&rdo;琉淸繼續問道。
黔奕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並不打算回答。
可琉淸對於這個問題,有異常的執念。
拗不過琉淸,黔奕只能嘆了口氣回答,&ldo;怎麼說呢,覺得還行。&rdo;
&ldo;還行?&rdo;
&ldo;柏老和前樓主對我都是如師如父,所以我並沒有覺得缺少了什麼。&rdo;黔奕說著,卻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件事情,&ldo;不過,我總覺得我丟了什麼。&rdo;
&ldo;嗯?&rdo;
&ldo;記不得了。&rdo;黔奕笑著搖了搖頭,&ldo;那你呢?&rdo;
&ldo;我?&rdo;
&ldo;你的父母&rdo;黔奕說著,卻忽然說不下去了。大堂主若真的是殺害琉淸父母的兇手,又毀了琉淸的靈脈那琉淸,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這些年一直做著大堂主的養子。
&ldo;別想那麼多。&rdo;琉淸笑著聳了聳肩,隨後他看向窗外,淡淡地笑著說道,&ldo;再怎麼樣,我都活過來了。&rdo;
&ldo;嗯。&rdo;
黔奕沒有打算逼問琉淸,因為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柏老。
&ldo;過兩天,我要回鄔部一趟。&rdo;琉淸對著黔奕交代道。
自從那天之後,黔奕就變得有些患得患失,只要琉淸不在他身邊,他就恐怖得讓人難以接近。見過幾次低氣壓的黔奕之後,琉淸只能在每次要一個人去做什麼事情之前跟黔奕報備,以防傷及無辜。
&ldo;我跟你一起去。&rdo;
&ldo;不用,你那邊不是還要跟執官長交待一下事情?&rdo;琉淸說道,&ldo;黔織剛做領位,很多事情還沒來得及交接,羌部可不像鄔部,執官和羌部都是黔坤樓最重要的兩個地方,你一定要多注意才好。&rdo;
黔奕皺了皺眉。
&ldo;我只是去鄔部交待阿莫納幾句,很快回來的。&rdo;琉淸說道。
黔奕的面色還是不太好。
無奈之下,琉淸只能踮起腳尖,朝著黔奕的臉頰親了一下。黔奕的面色這才好轉一些,琉淸的雙頰微紅,隨後說道:&ldo;我會儘快回來的。&rdo;
&ldo;下次能不能換個地方?&rdo;黔奕問道。
琉淸一愣。
&ldo;比如&rdo;黔奕說著,低頭對著琉淸的唇吻了上去。
兩人糾纏了好一會兒,才一同出門。
下人們看著走在前面的黔奕和後面捂著半張臉的琉淸
忽然好好奇剛才發生了什麼?
&ldo;對了。&rdo;走在路上,琉淸忽然想起了一件事,&ldo;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