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磚黃瓦,雪白的圍牆,周圍還有一片生長茂盛的竹林,一旁的湖水中,一群紅鯉爭相搶食,在湖中的亭子中,一位穿著古典服裝的美女正在緩緩地談著古琴,琴聲舒緩,一看就是在古琴上下過苦功夫的。
在一旁的空地上,一張紅木茶桌擺在亭樓下,兩個人隨意的坐在兩旁,完全沒有絲毫的品茶境界,一位穿著白絲絲綢衣服的年輕女孩正安靜地在桌子上清洗茶具,蔥白的胳膊,絲質的衣袖,修長的手指,靈巧的動作,光是這一套動作就令人賞心悅目。
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人慵懶的靠在竹椅上,上身白色筆挺襯衣的口子隨意敞開,露出裡面密密麻麻的胸毛和隱約可見的疤痕。
中年人留著一頭短寸,刀削的眉毛,稜角分明的臉龐,眉角一道長長的疤痕猶如是蚯蚓一樣直達耳際,一雙深邃的雙眼,彷彿是能夠洞徹一切。
同樣的一個身穿絲綢衣服的少女正在恭敬的幫助中年人輕輕捶著雙腿,猶豫少女全身只穿著這身絲綢的衣裳,蹲在地上挺翹的屁股和小巧的三角內內隱約可見,勾引著人類最原始的**。
女孩輕輕地幫助中年人揉著大腿,胸前雪白的束胸因為因為彎腰而露出大片雪白的風景,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那道溝壑總是在對方的眼前晃來晃去。使得中年人對面的那個青年使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掃過來。
坐在中年人對面的是一位年輕大約在二十七八左右的青年人,對方雖然極力在保持著目不斜視,但是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朝著面前女孩子身上的胸部臀部腿部掃去,恨不得直接衝過去將對方摁倒在地就地正法。
中年人緩緩伸手從一旁女孩的手中輕輕地接過一杯茶水,然後輕輕的飲了一口。
“這麼說來,長老們這次會經過杭州?”
“沒錯,這次長老和小姐會在杭州駐留一段時間,然後直接前往燕京,所以你作為杭州的老大自然要清除威脅,保證長老和小姐的安全。”
中年人眉頭輕輕一挑,似乎有些不太愉快,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可是據我所知,我似乎不是青幫的人!楊執事你這樣上門來直接要求我保護青幫小姐的安全,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青年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精光,不過很快消失不見,不著痕跡的將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放到桌子上,冷笑了一聲。
“哦?難道玄武兄想要和青幫作對?恕我直言,不要說你沒有拿下杭州,就算是你現在是整個杭州的地下老大,在青幫的眼中,你依然是一隻可以隨時捏死的螞蟻!而你只不過是這些螞蟻中比較厲害的一隻而已。”
“捏死一隻螞蟻然後再扶植出另外一隻螞蟻對青幫來講,好像並不難!”
聽了對方的話,陳玄武握著茶杯的手指輕輕顫了顫,不過很快就恢復自如。
“哈哈,楊執事果然風趣幽默,青幫作為整個華夏的古老勢力,恐怕隨便一句話就能夠將我們這些人給直接抹殺,所以能夠保護青幫的大小姐是我陳玄武的榮幸,榮幸之極!”
“那就好,我還以為玄武兄公務纏身,萬一沒時間的話,我們只能夠去找你的對頭商量了,我想他們應該很有時間來和我們合作!”
“哈哈,哪裡哪裡,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是在杭州,恐怕沒有人比玄武門更適合擔負起保護大小姐安全的職責了!”
陳玄武輕笑道,然後輕輕一揮手,“去,伺候楊執事,這可是我的貴客,給我好生伺候!”
一直跪在地上給陳玄武按摩的女孩子緩緩站起來然後來到楊執事面前使了一個禮。接著猜神伸手輕輕地幫助楊執事按摩著肩膀。
青年人立刻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突然雙手一拉,在女孩子的一片驚呼聲中,將女孩拉到自己的懷中,伸手從女孩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