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男鬼帶我去白花山做什麼。
由於心中萬分擔憂受傷的丈夫,我來不及深想,渾身無力的趴在後座上,啞聲開口:“你要帶我去哪裡,快送我回去。”
“安安,我要救我們的孩子……”男鬼的開口,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
我渾身一震,它帶著我去白花山是想救那隻鬼胎。可是白花山上有誰救得了那隻鬼胎,莫非是……
“安安,你再休息一會,到了我在叫你。”男鬼再次開口,冰冷的聲音同樣沒有一絲溫度。
響起在家昏迷的丈夫,我沉聲問道:“我老公呢?”
“不知道……”它頓了頓,再次冷漠的開口,“也許,死了吧……”
“停車……”我驟然大喝一聲,然而它對我的吼聲充耳不聞,依舊快速的前行著。陣協華號。
我心中一急,伸手去開門,可是門早已被它落了鎖。
“安安,聽話,去救我們的孩子。”男鬼見我要下車,不由得沉聲低吼了一句。
我臉色一沉,同樣低吼道:“我不要,快送我回去,我要送我老公去醫院,快點……”
一想起丈夫渾身是血的樣子,我就心急如焚,也不知道鬼胎有沒有咬到它的動脈。
這下男鬼直接沒說話了,只專心開車。
見他絲毫沒有放我下車亦或是送我回去的意思,我氣急,手腳並用的朝著駕駛座爬過去。
然而手剛剛爬到駕駛座的椅背上時,我就看到副駕駛座上蜷縮著一個黑乎乎的肉球,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個鬼胎。
心中莫名一疼,那隻鬼胎彷彿沒有生氣了一般,只靜靜的蜷縮在座椅上,很安靜,很安靜,安靜得彷彿不存在一般。
男鬼注意到我在看那隻鬼胎,不由得開口說道:“安安,算我求你,救救它好嗎?”
我緊緊的抓著椅背,狠著心,沉聲道:“我沒有本事救它,更何況,它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就算救活了又怎麼樣,它還不是一個怪物,不被人類接受的怪物,與其這樣,還不如不救。”
“程安安……”男鬼低喝一聲,緊接著,我便感覺車子內瞬間溢滿森寒冷氣。
我轉眸怔怔的看著它冷然的側臉,它抿著唇沒有再說話,頓了良久,就在我以為它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它忽然開口了。
“程安安,你若是再說什麼不救它,不要它的話,我就把你囚禁在我的身邊,強迫你把它生下來,反正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敢……”我大驚,下意識的低吼。它竟然想囚禁我,逼迫我生下這隻鬼胎。這怎麼可以,它若是囚禁我,那我老公怎麼辦,我的親人怎麼辦,我是人,我與它們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沒有什麼敢不敢的。”男鬼淒涼的笑了笑,說道,“那樣的話,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不可以……”我大叫,縮回身子用力的去撞車門,然而任我如何的撞擊,車門都紋絲不動。
男鬼沒有再說話,只是任由我在車裡像發了瘋一樣的撞車門。
突然,車窗上驟然出現了一隻可怖至極的鬼臉,那張臉白得毫無血色,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只有一張血紅血紅的大嘴。它緊緊的貼在車窗上,臉都擠變了形,本就很恐怖的臉此時看著更加的恐怖。
而我剛好撞在車門上,離那張恐怖的臉很近很近,它又是突然貼上來的,我頓時嚇得尖叫了一聲,眼前一黑,頓時軟軟的倒在了車座上。
“司律,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恐怕有點難,這個孩子傷得太重了。得儘快讓它回到母體裡才行。”
迷迷糊糊,我聽到耳邊傳來談話的聲音,那聲音很空靈,而且很模糊,像是從夢中傳來的聲音。我用力的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