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升起了古怪的想法,暗暗猜測眼前的小妖是哪位聖人化身下界轉世來的。
轉眼間,侶心仁便到了江宏與奉軍面前,只有侶心仁在其中,另外的人江宏卻是不認識。侶心仁見到江宏,閃身而至,道,“沒想到,你這金角獸也來趕熱鬧,只是奇怪,你的道行法力,居然能活到現在。”
“哦,你這意思是說,我這朋友很差勁,連身邊的朋友都護不住了?”奉軍臉色一陰,冷冷道。
侶心仁聽得一震,才想起前面還有一名天妖,道行之深,實不下於他,甚至過之而無不及。再想到江宏在離去時,對陣法還有禁制的掌握,心中猜測起來,覺得必是此妖暗中相助。
“嗯,這位妖士,他是你的朋友?”侶心仁也不懼奉軍,反而打起哈哈來。
江宏卻在一旁道,“侶宗主,難道還想讓我去做你坐騎不成?我可說過,日後你會知道,你做不起我主人的,到時便是你身後的教主前來,也一樣做不起。”
侶心仁聽得臉色一黑,正想發作,突然想到現在不能動手。剛想計較幾句,全身一震,臉色發白,驚恐的看住江宏,轉身駕起雲頭便離去。
如此一來,江宏倒是一頭霧水,奉軍卻還以為是江宏給了什麼苦頭那侶心仁,對江宏的高深莫測更是好奇。
“小子,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手腳,居然讓這縷楚教的分宗的宗主對你如此驚恐?”奉軍奇問道。
江宏搖了搖頭,沒有答,心中還在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見到那侶心仁對他的驚恐絕不是偽裝,可自己沒有動手,奉軍這傢伙也沒動手,難不成暗中還有人教訓了他。
侶心仁的突然離去,便是他身後的人,也暗中奇怪。離開不遠後,身後的一人只有地仙道行的便問道,“侶宗主,為何離去,難道我縷楚教還怕了他一名天妖不成,便是那金角獸,更只是虛合後期的小妖罷了。”
“閉嘴,從今以後不可再提起此妖,若不是,你等便到教主面前去受罰。”侶心仁一副冰冷的道,眼中透著驚恐。
身後的人聽了都閉嘴不語,暗暗猜測,難道此獸還是老師身邊之靈不成?可也不對,若真如此,一身道行法力,怕是早有大聖的境地。
只有侶心仁心中仍在震驚與驚恐之中。
剛才,在他正想與江宏計較一番時,突然受到教主的傳音,告訴他,此人惹不得,若是想若就先離教,日後也好不會將禍事牽連到教中。若是沒有離教,也想惹江宏,便立即將他打入輪迴中。
他實是想不明白,教主為何會護住那金角獸,可聽語氣也不是護住,好像此人惹不得,若是前去招惹,日後會牽連到教中,還是禍事。如此人物,他也是道行高深之人,略一細想便明白,金角獸不是普通之獸,日後的成就怕是不可限量。
再有就是,金角獸身邊的天妖,可能厲害之極,聖人不可干涉其中的事,只能在暗中導引,若是兩妖其中一名妖類真有那般成就,現在自己前去招惹,實是為日後帶來無窮禍事。
想清楚其中事宜,心中想到以前想將金角獸制服做自己坐騎,心中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難怪那小子口氣如此大,便是教主也沒資格做他坐騎。
在侶心仁身後的人看不到他變幻不停的臉色,可也感到他身上微微散發出的一股對強大的而產生的寒意。
而江宏在想不明白後也放到一邊不再去考慮,只要他道行法力修上去,日後自會知道其中原委。
奉軍心中奇怪之極,可江宏不答也沒辦法,只能暗中下了個決定,日後無論怎麼都得搞清楚。因為,那句,便是教主親來,也做不起他的主人。
江宏此刻也為自己的貿然而自責,口中經常留不住話,在外人看來,倒是個口塊心直的人,可自己知道的太多,其中有些更是天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