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依託著不給環衛工人造成麻煩,跌跌撞撞,吐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吐完就舒服許多了,眼前的場景也清明許多。
“司琛啊。”他嘟囔著,“司琛,你怎麼出現了?”
裴司琛眉頭皺得很深,將人從那髒兮兮的垃圾桶上扶起來,看著他抖得厲害,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身上。
一番收拾打包後,裴司琛將他帶回了車上,放他在車後座。
“呀,他這是喝了多少?”越聞博看著南嘉恩醉醺醺的臉蛋,想起了大學的時候,他和裴司琛創業初期,也是被人往死裡灌醉。
將越聞博順路送回去後,裴司琛又將車頭調轉,開了十幾分鍾才回到公寓。
好在南嘉恩這段時間很安穩地躺在後座上,並沒有鬧什麼動靜。
其實喝醉酒的南嘉恩非常安靜,只會呆呆地跟著他走。
坐電梯的時候,猛然間,南嘉恩又想起來了那點不太美好的回憶。
他壯著酒膽,臉上紅了一圈。他用小拇指勾了勾男人的手指,於是便得到了裴司琛的回覆,男人臉色不太好,兩人的手生疏地分開了,他問道:“牽手幹嘛?”
再一次被拒絕後,南嘉恩用很低的聲音說:“談戀愛…談戀愛是要這樣的。”
裴司琛甚至已然忘記他們在談戀愛了,他毫無作為南嘉恩男朋友的自覺。對他而言,牽手是男女之間才會做的事情,兩個男的牽手算什麼。
但是南嘉恩用一種很期待、以及怕被拒絕的緊張不安目光看向他,於是裴司琛勉為其難地向他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