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很快那綠皮卡車在那片小廣場前停了下來,後面還跟著一群身穿軍裝的男人。
車門被開啟,腰上彆著一把軍槍的男人往車上走下來。
那邊帶著那群小孩子玩的女子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停了下來。
她臉上的笑意在嘴角凝固,用雙手把面前的小孩護在身後。
男人拔出腰上的槍,對著槍口吹了一口氣,說:“這答應你的都做到了,現在你該跟老子回去了吧?”
其中一個小孩拉住了女子的衣角,說:“老師,你不要走好不好?”
那邊的男人手指摳進了扳機,還刻意的動了動手指,緊接著只聽砰一聲槍響,那個小孩立刻倒地。
霎時尖叫聲死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喊:“我走,我走……”
男人把槍別回腰間,一把攬過女人的腰,在她表情麻木的臉上捏了一把,“你說,好好跟你說,你怎麼就不聽呢?”
蘭澤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她彷彿能感受到那個女子的絕望。
緊接著那女子被帶進了一所大宅院內。
宅院的各處都掛著紅幔,儼然是一副要辦喜事的派頭。
天色暗了下來。
女子被推進了一間房間開始化妝。
喜帕被蓋在了頭上,丫鬟和婆子都退出了屋外。
畫面一轉,屋外傳來了起鬨的聲音,然後是白天那個腰上別槍的男人的聲音,“都給老子滾。洞房是你們能看的嗎?”
腳步聲越走越近。
喜帕下那張冰冷絕望的臉上有淚水滑落,縮在大紅色袖子裡的一隻握著剪刀的手露了出來。
門被開啟,男人早就喝得歪歪倒倒,上來直接就對女子上手。
就在男人朝著女子壓下去時,那把剪刀也插進了男人的腹部。
那把剪刀並沒把那大殺四方的軍閥如何,女子反而被狠狠甩了幾個耳光。
女子沒能一擊斃命,反而惹的那人惱羞成怒,只見他下床摸了桌上的手槍就往外走,嘴裡罵罵咧咧,“老子知道你心思都在那群野孩子身上。老子現在就去把他們斃了!”
女子猛地往床上躺起來,一下子撲到男人身上。
男人以為她回心轉意,停了下來。
豈料剛剛那把被她扔到一邊的剪刀又被她舉了起來,這一次她插向的是她自己的心臟。
蘭澤能感受到那尖銳冰冷的利器插入心臟的錐心之痛。
就在這時,一陣悠遠的鐘聲傳來。
蘭澤猛然間清醒過來,面對著她的依舊是那一雙黑洞洞的眼眶。
她驚魂未定地拂掉額頭上的汗水,然後下了床,又把剛剛自己拔來的那隻木偶放在禿頭男床板的縫隙中,然後把床褥放了下來,將一切都恢復為原來的樣子。
等她做完之後,洛尋他們也回來了。
禿頭男發現蘭澤在房間時,臉上的表情有些異常。
只見他快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
那不知用什麼語言唱的歌聲再次響了起來。
剛剛才關閉不久的房門,又被人開啟。
穆錦城急匆匆的往外面走進來。
“蘭兒,我還是不敢去廁所,要不你陪我去?”穆錦城說。
蘭澤罵了一句,“滾!”
穆錦城直接直接抓住她的手就往外面拽。
“我草,你們等等,我,我也要去!”洛尋拔腿也追得上。
“媽的,這種蹩腳理由也用,智障。”絡腮鬍冷哼了一聲,側頭看著正用後腦勺對著他的禿頭男,說:“喂,禿子!我懷疑這一切都是那個副校長搞的鬼!那個女人膽小如鼠,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