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從精神分裂的邊緣拉回來的安達。
車廂裡沒有座位,只是在地板上鋪了張席子,我躺在地席上,頭上枕著個鬆軟的枕頭。我和安達肢體交纏,以一種極香豔的姿勢抱在一起,安達和我摟成一團,秀臉緊貼在我的胸口酣然沉睡著,而希拉則盤腿坐在我的身邊。我慢慢地鬆開手腳,小心地把糾纏在安達身上的四肢鬆開。我感自己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大腦仍然有些暈乎乎的,全靠希拉在一邊幫忙,才沒有把安達給弄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