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芝笑道:“怎麼能這麼說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初跟了你,早就有這些心理準備了。”
“你在罵我嗎?聽起來好像我是個豬狗不如的男人啊!”
“我可沒有這麼說的,是你自己這麼想的哦!”
“還敢頂嘴!”
我捉弄似地在雪芝小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記,然後我倆一起笑出聲來,但希拉卻還沒有笑,反而神情恍惚地站在一邊發呆。
“希拉,你怎麼了?”
“啊?”
希拉這才做出恍然大悟狀,我幾乎要暈過去了,希拉到底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雪芝單手放在希拉的肩膀上,替她解釋道:“可能是今天太勞累了吧,卡瑪的爸爸可真不好說服啊!我是沒有辦法的,全靠希拉說的那個故事,他才答應幫忙的!”
“原來你是太累了啊?累了就要好好休息啊!還到床上躺下再說吧!”
我摸摸腦袋,將希拉攔腰抱起,快步向頂樓走去,雪芝也緊跟在我後面。希拉的情況當然不像雪芝說的那般簡單,不過她居然能說服希美亞公爵這隻老狐狸出面幫我,這也是非常令人驚訝的。希美亞公爵雖然對我一直都很好,但不知為什麼我對他懷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隔閡,大概因為他是商人出身,商人重利益而輕情誼,所以我才對他敬而遠之吧。
希拉光著身子,靜靜地趴在床上,任由我用手在她的肩上、背上輕巧地捏按著。由於先前玩得太激烈了,當我抱著希拉回到房間時,羅莎早就撐不住倦意睡著了。我在為希拉做全身按摩,而雪芝則換上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盤著雙腿坐在邊上。她的下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褲,健康的棕色面板襯著鬼火石的焰光,顯得格外誘人。要是從前,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早就把二女按在床上大幹特幹了,但現在我卻全沒了心情。自從我回來之後,希拉就一直顯得心事重重,好幾次我主動地挑起話頭,她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
雖然沒有問雪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從她憂鬱的眼神我猜得出希拉這樣的情況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為希拉按摩全身肌肉時,我小心翼翼地探索希拉的身體狀況,發現她全身上下一切正常,狀態甚至比我離開風都時還要好。
“不是受傷,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希拉現在的情況令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詢問雪芝今晚的事。
“說起來真丟臉,我在外面惹是生非,卻要靠你來替我善後,我真不是個合格的男人啊!對了,希美亞公爵是個很厲害的商人,我犯了這麼大的事,小命都難保了,應當已沒有多少投資價值了吧,他肯幫我,你是怎麼說服她的啊?”
“希美亞公爵可是個大忙人啊,有卡瑪出面牽線,我們在她家裡呆了近三個小時,才有機會和他見面。”
“他是財政大臣,權大勢大,帝國內有事求他的人多如牛毛,沒時間見你們也不足為奇,更何況我現在成了過街老鼠……”
“不過希拉她很有辦法,終於還是把希美亞公爵說服了,他答應幫你了。”
在希美亞公爵家的小客廳裡,一張大理石的茶几旁邊,擺了三張桃木椅。椅子上坐著一男兩女,主位上的男子正是希美亞公爵。希美亞公爵背後的牆上掛著一幅人物風景畫,畫上的人正他自己,畫上的他站在海邊的懸崖峭壁上眺望大海,遠方的海平面上,一輪紅日正冉冉升起。會談之前,他有意把卡瑪支走了。
“希拉小姐,這麼遲了你還在這兒等我,是為了你的男友,秀耐達伯爵的事吧?”
希美亞公爵單手託著下巴,手肘撐在扶手上,面帶著他招牌式的微笑。他的語氣和目光很溫和,但溫和中卻透著一股常人不敢直視與親近的威嚴,就連旁邊的雪芝也不敢直視他目光,因為他的眼神彷彿可以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