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奮中,我拾起扔在床邊的小樹琴,塞到希拉的手中。
“人家這樣子……呀,怎麼彈琴!”
希拉喘著粗氣,身體被我侵犯得不住地發抖,兩頰一片桃紅之色。
“那這樣的姿勢,總可以了吧?”
我的雙手抓住希拉的胸部,拉起她的身體往後一坐,變成以坐姿交合的姿態。
“彈吧,彈那首《春之曲》好象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你就是在彈這首曲子的。”
我的甜嘴邊說邊從後面吻著希拉的清純的臉蛋,雙手卻從她的兩肋下伸出,從後面玩弄著她的乳房。
“你好壞!”
嬌嗔無比地白了我一眼,希拉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如潮的快感,手指再拔了琴絃,悅耳的琴聲再響起。
“達秀,手輕點好嗎,呀!你這樣人家怎麼彈啊!”
身體和精神都意亂神迷希拉,彈出來的曲子也是斷斷續續的,但配合著頭上沙沙的雨聲以及希拉美若夜鶯的嬌啼,卻又構成了另外一曲動人的樂章。我的肉莖在她身體裡的每一次撞擊,都演奏出人世最美妙的樂章。
與此同時,沈醉於男歡女愛的我們倆,並沒有注意到,就距我們不到十米的範圍內,周圍好多雙眼睛正在關注著我倆的一舉一動。
碧姬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被催眠後的哥里德爾告訴她,天滅的力量是以修煉者心靈中的創傷為土壤種下心魔,如果能將創傷治癒,心魔也就不存在了。
“心靈的創傷怎麼治癒?”
“很簡單,讓達克重新經歷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讓他最愛的人進入他的內心世界,不就可以了!”
很自然的,這一責任就落到了我最寵愛的希拉的身上,小樓一夜聽春雨,那一晚是我們間最美妙的一夜。為了讓重現的這一幕更真實,希拉讓碧姬用回覆咒文為自己修補處女膜。並且事先讓小克里斯汀替我催眠,令我的意識處於模糊不清的混沌狀態。當我和希拉盡情纏綿的時候,一邊佈置場景的碧姬則飛上雲端召來雨雲,降下一場“春雨”增加這一夜的氣氛。
“達秀,啊……我好象要飛起來了!”
“嗚,希拉,快來了,你會飛得更高的!”
由於擔心我的情況反覆,魔性大發下傷了希拉,碧姬也不敢貿然離得太遠,只好待在屋頂上監視。我和希拉的抵死纏綿中,高亢的叫床聲一浪接一浪地透過屋頂傳上來,聽得碧姬面紅耳赤,早已是一潭死水的內心竟也起了輕微的騷動。
不知不覺中,碧姬也把手指伸入下身,透過薄薄的內褲插入花穴中,指尖在蜜穴裡不斷地深入著,手指的表皮研磨著陰道四壁的嫩肉,而她的另一隻手卻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酥、麻、癢的感覺由上身和下體同時傳來,碧姬的胸部開始發硬,飽滿的玉乳象桃子般地向外凸起,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嬌吟許多逝去的往事也隨著身體快感的提升一幕幕地被挖掘出來。
“基斯!”
嘴裡輕輕地哼著那個男人的名字,那個令她愛恨難分的男人,折磨了她大半生的男人。三十年前的碧姬,美麗動人,曾是風都最美麗的一朵鬱金香。而我的父親,也值人生最燦爛的一刻,她和他被所有人都認為是最完美的一對。
當時的她,爭強好勝之心絲毫卻不輸於男子,而基斯亦是個不肯輕易退讓的人,倆人誰都不願意為對方做出犧牲。隨著交往的日深,這些矛盾逐漸積累,終於有一天爆發了出來。
“那女孩比我好,她的性格外柔內剛,懂得為別人主動犧牲,而達克和他的父親也不一樣,他把愛人的快樂看得比誰都重,他們應當會是很幸福的一對。”
樓下二人制造的聲音越來越動人,而在屋頂自慰的碧姬也逐漸地進入妙境。
“那種感覺,好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