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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行差異的看著班淑嫻,心道,“此人何以對我有如此大的成見?看她眼中的神色,似乎怕我發現什麼……”
班淑嫻見任天行不答話,冷哼道:“‘天機公子’雖有俠名,但是德行卻不檢點,對女子毫不專一,**之極。她見你年輕美貌,這才假意相救,讓你做他的禁臠而已。”
任天行沒想到班淑嫻會如此說話,反倒不知如何接了。詹春臉色羞紅欲滴,緊緊抿著嘴唇,站在那裡尷尬萬分。
何太沖對老婆害怕之極,只得附和道:“不錯,春兒你日後不許和任公子來往,先退下吧。”
任天行玩味的看著兩人,淡淡的道:“沒想到堂堂崑崙派掌門說話竟然如此顛三倒四,不知好歹。對於幫助門派的朋友,也如此說話。早聽聞班女俠劍法很好,你很怕她,但是身為掌門竟然無一絲氣度,當真讓人輕看。”何太沖被他說中,臉上青紅一陣,尷尬不已,不知說什麼好。
班淑嫻見丈夫受窘,勃然怒道:“好啊,‘天機公子’雖然威名遠揚,但是我崑崙派也不是吃素的,豈容你如此放肆!”
任天行哈哈笑道:“在下久仰崑崙派是正教大派之一,不過今天真是讓本公子大失所望,原來賢伉儷是兩個不敢為師尊報仇,聽信流言的無膽無智之徒。”
二人被他轉移話題,說的一愣,何太沖反應過來,大聲強辯,“你小子休要胡言,明教賊子暗算我師尊,果真要光明正大的較量,他怎麼是我崑崙神劍的對手?”
任天行朗聲道:“我此番來此可不是來與二位鬥閒氣的,而是想與兩位共商誅除魔頭楊逍的大計,巍巍崑崙連綿千里,想來兩位要找‘坐忘峰’比在下容易的多。”楊不悔在一旁沉默不語,昨天任天行交代了她整整一天。不論自己說楊逍什麼話,都是騙對方的,讓她裝作不知,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這也是為什麼,任天行沒有與詹春同來,非要休息一天的原因。
班淑嫻嗤笑道:“要商議,外子也會同少林玄慈、空聞等大師、峨眉滅絕師太商議。你這小子正邪不分,聽說在漢水還救了明教賊子,也配來教訓我們?”
任天行淡淡的道:“但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在下告辭!”說完毅然拉著楊不悔,轉身就走。
何太沖怒道:“且慢!我崑崙派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聽說公子的倚天劍被滅絕師太收回,不知還有幾成本事。春兒,你吩咐下去,讓任大俠見識一下我們的‘兩儀劍陣’。”
詹春急的眼珠亂轉,心中一動,連忙道:“師父請你息怒,弟子親眼所見任公子醫術之高,不下於國手。既然這麼多名醫對五師孃的病束手無策,何不讓公子幫忙呢?”
班淑嫻一聽,急忙打斷她,“你別胡說!”
何太沖先是一呆,隨後大喜,對著任天行躬身作揖,“咳咳,下在小妻病重,心急如焚才對公子如此不敬,還請公子多多包涵!”
任天行對何太沖不屑之極,心說:“哦,你現在用到我了,立馬變得恭敬有禮,真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他玩味的看著欲言又止的班淑嫻,呵呵笑道:“原來何掌門竟是遇到如此為難之事,不妨細細講來,在下若能略盡綿力也是一樁美事。”
“哼,多管閒事!”班淑嫻聽到,氣沖沖的離去了。
何太沖見班淑嫻走了也不追趕,嘆了口氣,“任公子請隨我來。”
他將幾人引到了五姑的病房,剛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古怪的氣息,一會兒的功夫,這氣息竟然忽濃忽淡,甚是奇特。
任天行揭開帳子,只見五姑一張臉腫得猶如豬八戒一般,臉肌繃得緊緊的,晶光泛亮,便如隨時可裂開出血,雙眼深陷肉裡,幾乎睜不開來,喘氣甚急,像是扯著風箱。這五姑本是個美女,否則何太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