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只覺得右手臂鑽心的疼痛,那種疼痛根本持續不到半秒,再然後便是生不如死的疼痛,佔據了她整條手臂。
“疼……我好疼!雅少!我好疼!”那女子的眼眸內不再含著脈脈情意,而是看到暗夜修羅般,打從心底的恐慌和害怕。她疼得小臉蒼白,即使有粉底遮蓋,但是粉底之下,那種蒼色的白,還能透出來。
她現在疼得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倉皇逃離。
南宮雅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唇角沒有任何的起伏:“很吵……應該把你舌頭割掉!”
那女子嚇得渾身發抖……割掉?要把她的舌頭割掉?她明明已經疼得快昏過去,忍不住要嚶嚀,但是卻不敢賭自己的舌頭,牙齒硬咬著嘴唇,生生不讓自己的口裡發出任何的聲音。
南宮雅緻拍了拍手,日式木門就被開啟。
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雅少……”
“把這個女人抬出去!”
“是!”
一個黑衣人把那個已經被辣手摧花的女人架了起來,然後往外拖。
那女子在被往外拖的時候,雖然很疼,但是卻是慶幸佔了大多部分。能夠離開就好……是她太自不量力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成為雅少的女人,但是是她沒料到,雅少竟然會那麼恐怖。明明那麼優雅,卻可以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連臉上的表情都幾乎沒什麼變化,好像對這一切都司空見慣。
“等等……”
黑衣人聞聲,拖動那妖嬈女子的動作,不禁一慢。
“嗯……還是把她的舌頭割掉!”南宮雅緻冷著臉,指節因緊攥而泛出青白色:“她既然那麼喜歡勾引男人,那麼就把她送到她想去的地方!”
“不……不要!”那女子之前已經在不停落淚,但是聽南宮雅緻這麼說,不是流更多的淚,而是直接哭暈過去了。
等日式木門被關上之後,屋子裡只有南宮雅緻。
他開啟庭院的木門,脫掉身上的大衣,站在冷風裡,任由那風夾著雪吹在身上……
“我得回一趟國……”
蕭若依嗎?
南
宮祁烈愛的女人是蕭若依嗎?
那就從……她開始!
……
薛家。
薛桐桐好心情地抱著熊貓玩偶,在看最新期的醫學專刊。
薛火火在旁邊,吧唧吧唧吃著口裡的棒棒糖,然後看著面前的三張糖紙。
“媽咪,我已經吃掉第三根棒棒糖了……”薛火火想要試探一下,所以故意眨了眨眼,從自己的揹帶褲裡又拿出了一根棒棒糖,在薛桐桐的面前晃了晃:“媽咪,我現在要準備吃第四根了!我要吃了……”
薛桐桐笑眯眯地摸了摸薛火火的發頂,難得溫柔地說道:“火火,小孩子愛吃糖,很正常!而且,你的胰島功能很正常!偶爾多吃點糖,問題也不會特別大的!嗯,你吃吧!”
薛火火聞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瞪得滾圓滾圓,抓著薛桐桐的手用力地晃了起來。
“媽咪,你是不是憂鬱症了?”薛火火覺得自家的媽咪肯定是有問題:“媽咪,被男人拋棄,雖然這件事情有點丟臉……但是,你沒了南宮祁烈這個老男人,還有我這樣的小鮮肉陪在你身邊啊!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薛火火曾經看過一些醫學方面的書籍,講的就是像媽咪這樣的案例。
因為重大的打擊之後,以及精神方面的缺陷,所以很容易患得患失,精神正常,嚴重的話,更可能會產生幻覺。譬如現在……媽咪前兩天,做事還很不上心,但是現在卻好得像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樣的話,現在應該停留在第一階段……強顏歡笑,這是在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