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境的他竟然連一劍都無法接下,要不是身法還算不錯,他算是不明不白的交代了。
荊奇異常窩火,怒視著身後不遠處一名疾馳中的壯漢,相比他的狼狽,這傢伙去了衣物因為跑得太急破損外,倒沒有什麼傷勢。
媽的!
荊奇氣得要死,老子只不過是一個過客竟遭如此橫禍,這個罪魁禍首竟然毫髮無傷,簡直豈有此理。
“姓薛的,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要是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現在就幹掉你!”
薛萬苦笑道:“荊大哥啊,小弟也是受害者,那個瘋女人來自天院,據說她的少主年幼時被人擄走,現在已經追查到我們頭上,加上小弟的古樓現在已有四處秘密基地被摧毀了。”
荊奇愕然道:“不會是有人抓了葉遮天的女兒吧?”
薛萬苦笑道:“就算不是,這人在天院的地位也非同小可,聽說天院已派出大量高手過來了,小弟本想暫時出去躲一躲,只是沒有想到他們來的竟然如此的快。”
想到天院大批高手殺來,荊奇的腿差點一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這裡可是東玄天院的地盤啊,宮主一直交代我們要小心低調,計劃開始前不要去惹天院的人,這他娘是想害死老子啊。真是該死!要是讓老子知道是哪個殺千刀乾的,非得將這混蛋凌遲不可。”
薛萬看著罵孃的荊奇,不由道:“荊大哥啊,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荊奇罵過一陣道:“月之崖離這裡遠不遠?”
“差不多一個月的路程,只是這些人既然找到小弟的古樓,怕是下一站就會去月之崖,咱們現在去那裡豈不是要自投羅網?”
“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只是這次老子要去的地方就是月之崖,這可是宮主親自交代下來的任務,要是不去根本不用等天院的人來殺,宮主第一個就不會放過老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驚動了宮主?”
“還不是葉子懷那混蛋,他拍拍屁股消失了,卻將宮主氣得半死,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遷怒而死,要是這次老子不能有一個滿意交代,下場絕對生不如死。”
荊奇一邊跑一邊詛咒葉子懷,本來他可以逍遙自在的醉臥花叢,而現在卻要去完成那生死不知的任務不說,竟還要被一個瘋女人追殺。
……
白衣似雪,如仙如神,清冷的目光盯著坍塌的石樓,一張絕美的玉臉顯得很冷。
“大人,這處秘密基地的負責人跑了,我們是否要追?”
十多名身著雪白勁裝的女郎破空而至,人輕飄飄的落在白衣似雪的女子面前。
“跑就跑了,我們的目的是營救少主,其它的一切都是次要的,至於這些兩殿爪牙遲早有一天會跟他們算總賬。”
白衣似雪的女子目光掃過這些女郎,沉聲道:“老規矩,服用過媚藥的人殺無赦,至於那些試練者從中挑選出一批資質出眾者送入天院,而那些資質普通的人就任他們自生自滅吧,我們可沒有時間去安排他們。”
十多個勁裝女郎恭聲應命而去,一瞬間就消失在被坍塌的石樓掩藏住的一座異常隱蔽的基地。
……
葉凡回到赤盟,將月稜的頭顱扔到左鋒幾人的骨灰罈前,所有人都在發愣,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將罪魁禍首月稜給幹掉了。
葉勇抓起地上的頭顱仔細辨認一番,立時咬牙切齒道:“就是這混蛋,他化成灰我都認得。”
怒罵一聲,葉勇忍不住朝月稜的頭顱吐口水,兩年多的相處,這可是生死兄弟,現在就因為這個混蛋死了,太不值了。
有了葉勇帶頭,一時間赤盟所有活著的人都衝月稜的頭顱吐口水,就連月萌都沒能忍住。頭顱既然弄來了,那接下來就是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