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得過分,依貧道看來,易神農很不簡單,就連貧道也奈何他不得,羅老施主,羅師長,此時到此為止吧,還是儘快找到合適的人選,我給少爺移魂換位,確保你羅家香火不滅就是了。”
“嗯。放歌,這事你親自去辦。等淼兒一切都好轉了,勞煩天師把它帶去龍虎山修煉三五年再說,去去戾氣,免得再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淼兒,你記住,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現在已經死了,而你的屍我們也會公佈於眾。至於不凡也跟你樣,卓家已經決定把他送去少林,因此龍飛鴻才沒打算把你們關押起來。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想報仇,就得變得比你的敵人更厲害才行!不要說不想去,也不要埋怨爺爺狠心,羅家的將來,可都是要交給你的!”羅天佑根本不避諱張天師在一旁,一番話說得羅淼沉思起來,臉色也越的陰沉狠毒,看得張天師也心裡莫名其妙的跳動了兩下。
一場危機似乎已經過去了,一連幾日來,易神農和易瑤瓊、水冰清五人沒有再受到什麼騷擾,在學校裡,謝婉瑩似乎更熱衷於對易神農的特殊培養,幾乎每日裡都催促劉老師幾人為易神農專門備課,搞得幾個老大不小的古董們神經兮兮的,只是誰也想不到自己想要培養成博士生的易神農已經是系主任大人的乘龍快婿了。
又到了星期一,一大早,易神農和五朵金花來到學校,易神農先去辦公室接受了幾人的特殊輔導之後,用完午餐準備隨同古玉音、方玉亭前往北京參加大學生藝術節。但在方玉亭的辦公室內,卻見方博導正在揮筆潑墨,一邊鳳南天、古玉音和幾位老師都在不斷頷,嘖嘖讚歎。
“老方啊,我看你有了張旭的拓貼,這書法造詣當真是如癲如狂了,改天也給我拓一份下來,沒事我也練練!”古玉音不無羨慕地說道,其他四位老師也是連聲附和,以至於易神農等人走進來也沒察覺。
易神農看了一下,卻見方玉亭剛剛寫下的“烈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四句中的前兩句,也的確有三分張旭的狂草意味,不由得手癢起來,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有所表現,但不經意間的微微搖頭,卻讓恰好抬起頭來的方玉亭看個正著。
方玉亭呵呵一笑:“你小子古箏彈得好,是不是也能狂兩下呢?”
“不敢。方博導的字可謂自成一家,又含著草聖的三分筆意,只是凝聚在筆尖,要是能能柔和到中鋒之上,只怕會更加神似。”易神農隨口說道,只是沒想過他這一句正好切中要害,而且說得很有水平:形似得皮毛,神似得神韻,書法能練到形似已經很不易,而練到神似就已經有很高的造詣了,關鍵的是易神農只說有三分相似!
“三分?”果然,方玉亭有些微怒,這簡直是貶低他的書法啊,在書法界,自己臨摹張旭的《觀公孫大娘舞劍器行》,那可是站在席,他稱第二,還沒人敢說第一,易神農居然說他只有三分相似!
鳳南天也是老大不樂意:“小易,要是不懂,可別亂說,我看這字,至少也有七分神似,方博導可是練了幾十年的。”
“呵呵呵呵,我看也不盡然,不如讓小易露兩手,能做出這個判斷,足見也是練習過的。怎麼樣?下面兩句你來寫?”古玉音似乎很期待,這小子古箏彈得好,又能編創古代氣息和現代氣息相互融合的劍舞,只怕書法上也能給人不小的驚喜,如果是那樣,豈不是又多了一位將來的國學大師!?
易神農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大話了,雖然不是吹牛,只是這話要在自己上輩子說出來實在太正常,可是到了這輩子說出來,就很不正常了。成了大話。當下,易神農索性走了過去,回想著自己練習書法的情形,顏體正楷見過的人不少,而顏體草書卻也是脫胎於張旭的狂草,當年顏真卿層數度辭官,就是為找張旭請教狂草筆法,而後來自己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