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恕罪,弟非有意唐突,只是秦世伯還在等著咱們,去晚了怕是不好。”
心裡有些委屈,賈琮說著語氣有些低落。
從前賈璉天天對他呼來喝去他沒覺得,現在卻不知為何,心裡堵得慌。
“咳,為兄沒有怪你,只是剛起床還沒有緩過神兒。你別放在心上。”
有點心虛,賈璉尷尬的朝賈琮擺擺手,又轉頭看向興兒旺兒。
“你們去打水來我洗漱吧,我自己穿衣裳。”
賈琮聞言心裡舒服些,又責怪自己沒良心,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對兄長有怨言。便道去秦邦業那裡等賈璉,免得留人家一個人失了禮數。
賈璉點頭,等人全都走了,才起身。
一張帕子輕飄飄飄到地上,賈璉微愣、
只見那帕子微微散發出一層熒光,上面又繡了一叢活靈活現的水仙,只上面一抹殷紅格外亮眼。
這。。。。。。
夢裡的情形再次在腦海呈現,賈璉彎腰將帕子撿起來。
是她的!
手感絲滑,摸起來軟軟的,彷彿就像是她的面板一樣。
腦子混沌,賈璉更是迷茫。
太虛幻境?
不是夢?
頃刻興兒旺兒帶著打了水來給賈璉洗漱,又去跟秦邦業賈琮相聚。
因為賈璉午膳後喝完酒的反應,著實嚇了秦邦業一跳,倒也不敢再勸他酒。
只稍稍意思了兩下,迅速結束了戰局。
出秦府大門,賈璉大腿處一陣陣的涼。想起之前太醫的話,又覺得心悸。
“你切先回去,我還有要事,辦完了再回去。”
有些不自在的朝賈琮開口,賈璉有些面紅耳赤。
賈璉接手大房鋪子產業的事情,賈琮是知道的。聞言不疑有他,應了帶著自己的小廝和幾個押送年貨的護衛先行回府。
“離這裡最近的,比較有名望的醫館,你們可知怎麼走?”
心裡急切,賈璉朝興兒旺兒開口。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現在又生在這麼一個富貴窩,他格外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年輕有活力的身體,奢侈富貴有權勢的家庭。
雖然或許還有著許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比起前世,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奴才知道,爺且跟著我。”
旺兒一邊說一邊打馬,賈璉吩咐興兒跟上,不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一人煙熱鬧處。
“回春堂。”
匆匆看了一眼牌匾,賈璉下馬。
因為已經快到霄禁,所以鋪子裡面的客人並不多,只不過一兩個在抓藥。
這種事情就怕諱疾忌醫,賈璉反正臉皮也厚,便當先走到坐堂的大夫前坐了。
“公子哪裡不適?”
大夫是個中年人,留了個山羊鬍子。
見賈璉三人穿戴不俗,正襟危坐,不卑不亢的開口。
興兒旺兒並不知賈璉要幹嘛,聞言齊齊看向自家主子。
“之前有大夫說我傷了腎氣不能圓房,否則輕則子嗣受損,重則性命不保。今日午歇時,我。。。。。。”
說著賈璉突然想起,轉頭看向正瞪大眼睛看著的興兒旺兒。
“你們兩個出去等著,看什麼看。”
不怕說給大夫聽,不代表他願意說給這兩個人聽。
這麼丟臉的事,還被自己的屬下知道,簡直不能太丟人。
臉上訕訕,興兒旺兒聽了一半心裡各自猜測,只能又出去。
等兩人出了門,賈璉才又轉頭看向一臉好奇的大夫。
“午歇時我作了一個夢,夢裡我與一女子行了巫山**之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