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就有多憤怒。
以下重複,一個小時後修改。
賈環這個小孩在賈璉心裡,脾氣本就存有幾分古怪。
如今這番變故,倒是沒有多想,賈璉完全就是隨口一說。
“你是不知道,原來三丫頭被封為郡主的時候,趙姨娘雖說不捨,留了幾滴眼淚,但日常卻是以郡主生母自稱的。
如今那頭受了蓉哥兒連累,也是這般光景,大嫂子雖說將人接了過去,但書卻並不許再念,還接了什麼抄書的活兒,硬是讓他這麼大年紀,就要為了生活奔波。”
就算是長嫂如母,李紈這般做其實也算仁至義盡。
畢竟家庭拮据,按照大宣朝的風格,賈環也不是什麼嫡子,因此受不到重視不足為奇。
只是同樣相差不了幾歲的年紀,賈蘭卻是依舊被李紈走孃家的路子,給送到了國子監旁聽,比較起來,秦可卿心裡還是有幾分不舒坦。
因著這番話的意思,卻是有幾分怪罪李紈的意思。
兩個人正說著,門口卻是傳來稀的的聲音,不一會就聽到守夜的丫頭微微提高的音量。
“這麼晚了怎麼還來,爺和奶奶都已經睡下了。”
秦可卿因著賈環的事兒,左右已經沒了睡意,賈璉明日沐休,今日宴客費了些心思,睡之前又喝了醒酒湯,因此一時也睡不著,因此兩個人對視一眼,秦可卿便乾脆揚聲朝外頭開口。
“外頭什麼事兒?”
經過這麼多年的教養,賈家這些丫頭平日裡最是曉得分寸的,按理就算大丫頭不說,這麼晚的時間,也不會前來叨擾,除非是出了什麼大事。
兩個人披著衣服起了身,守夜的丫頭聽到聲音曉得秦可卿的意思,連忙側身讓開,將前來報信的丫頭讓進來。
“回奶奶的話,是門房派人來傳話,說是寶二爺聽聞今夜是咱們家的喬遷之喜,硬是送了一個禮盒過來,而且還非要咱們現在就開啟。”
一邊說一邊往裡走,丫頭領著抱著禮盒的丫頭進屋,朝秦可卿賈璉盈盈一拜。
原本賈璉只是陪秦可卿起來,並沒有其他意思,但小丫頭這樣回話,卻是讓他驚訝不已。
賈寶玉送的東西,而且還非要現在就開啟?
看看時辰,因著眼科的緣故,秦可卿賈璉今日本就睡得比較晚,賈寶玉這個時候送東西過來,而且還是過門不入,倒是令人稱奇。
“寶二爺可還說了其他什麼話?”
接過丫頭遞過來的東西,賈璉看著,就是尋常一尺見方的木匣子,外頭簡單勾勒了一些花朵,看起來並不打眼。
“回爺的話,寶二爺送完東西就走了,並不曾有多停留,只是臉色似乎不好,看起來憔悴得很。”
賈璉聞言一邊應一邊點頭,伸手將盒子開啟。
賈政賈寶玉剛從海上回來,勞累這麼久,臉上不疲憊才怪了。
只是什麼東西竟然還神神秘秘的,倒是讓人好奇得很。
盒子只有一個暗釦,“噠”的一聲輕輕開啟,秦可卿隨著賈璉的目光看過去,裡頭只有一枚印章,以及一封書信。
伸手將印章拿來細細端詳,半晌,賈璉“咿”的一聲,隨即將信開啟。
“是三丫頭的信。”
細細讀完,賈璉嘴角微勾,曉得自己的當初的投資沒有白費,並不避諱的又將信遞給秦可卿。
什麼慶賀喬遷之喜,原來不過是個幌子。
若是賈璉沒有猜錯,想來這一長途跋涉,賈政對賈寶玉的管束雖說寬和許多,但依舊很嚴格。
賈寶玉應該是怕往後沒有機會將東西送回來,因此這才冒著夜色,也要將賈探春指派的任務完成。
之所以要馬上開啟,應當也是賈探春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