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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成卻不急著出手,他像貓兒抓到老鼠一樣欣賞著灸舞的驚恐:“害怕了?堂堂的鐵時空盟主也有害怕的時候,這真是千載難逢啊。”
灸舞一個勁兒搖頭,他希望康成能相信他不是灸舞,雖然他曉得這種希望很渺茫。
康成冷笑道:“你想說你不是灸舞?”
灸舞趕忙點頭,雖然他也覺得這樣做很屈辱,但他沒辦法,他得求生。
康成又冷笑了一聲:“沒關係,我不在乎。我不是你們白道,非要逼出你的異能讓你承認自己是灸舞。你看你們白道做的這叫什麼事兒,把你弄成這樣還殘忍地讓你活著,唉!”他圍著灸舞轉著圈兒,上下打量著他,搖搖頭說,“還是我們好啊,我們比較有人性。”他突然靠近了灸舞的臉,淫笑著,“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折磨你,待會活兒也會幹得很利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保證不讓你感到痛苦的。”
灸舞呆呆地看著康成,恐懼充滿了他所有的細胞,他一邊躲避康成湊過來的臉一邊瘋狂地搖著頭。
康成得意地站直身子,灸舞的恐懼讓他覺得很過癮,他還想再玩玩:“你不用那樣賣力地搖頭,你是不是灸舞根本就沒什麼關係,你沒有異能我還巴不得呢。”他拿出一把長匕首,用手在上面慢慢摩挲著,“咱們今天公平一點,你沒有異能,我就不用異能。你也配合一點,好不好。”
灸舞搖著頭往後縮了縮,不,他不能殺他,柳佩,柳佩,你在哪裡?灸舞心裡喊著柳佩,他真希望她能像上次那樣從天而降。
康成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別擔心。今天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的。上次是我們小姐糊塗,才放了你。對了,你也很喜歡我們小姐吧?那就配合一點,讓我早一點把活兒幹完,割下你的腦袋去見我們老爺,我們小姐也就不用流落在外了是不是?”
灸舞喘著粗氣看著康成,他有點發呆,柳佩真是因為他才離家的?真是這樣?雖然之前他懷疑過,但一直都不敢這樣確定。柳佩不願意殺他,所以才有家不能歸,柳佩……灸舞的眼睛紅了。
“怎麼?很感動是吧?她願意為你背叛家族,你就不能也犧牲一次,為他捨棄你的頭顱呢?”康成舉起了匕首,晃了晃,輕聲而陰險地說,“別怕,我會等你死完了,才割下你的腦袋的。所以不會痛的,一點都不痛。”他猛地舉起匕首向灸舞刺了過去。
灸舞趕忙翻身躲過了刺過來的匕首,他摔在了地上。
匕首深深刺入了床裡。
康成獰笑了一下,猛地抽出匕首,再次舉起來靠近地上的灸舞。
灸舞護著自己的左手胳膊,一個勁地向後移去。
康成又猛地向灸舞刺去。
灸舞飛快地翻身,又躲了開去。
康成明顯已經失去耐心了,舉起匕首一頓狂刺,速度很快。
灸舞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他異能全失,又身受重傷,但常年的實戰訓練讓他完全知道該怎麼躲避攻擊,只要康成沒有使出異能,他灸舞就不是毫無機會。於是,灸舞也以驚人的速度躲避著康成刺過來的匕首,儘管他很痛,也快沒了力氣,可求生的意志迫使他不管不顧一心躲避匕首,這,就是本能。他突然滾到放著醫療器械的櫃子旁,又側身躲過了康成一刀。
康成的匕首深深刺入了木頭做的櫃子上,不動了。兩人都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
灸舞靠在櫃子上,緊緊護著自己的胳膊,卻無法照顧到身上和腿上,這兩處都有傷口又裂開了,血已經染紅了衣服和褲子。
眼看康成已經用力拔出了匕首,灸舞突然飛快地從櫃子旁邊拿起一瓶輸液藥水向康成扔去。
康成趕忙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