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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晟聽著她前半個問題搖了搖頭,又對著她後半個問題點了點頭。
沈星喬見他搖頭又點頭,一時分不清他想要表達何意,稍息便聽他解惑,“少主似是為醫館選址一事外出,至於去向何處不曾交代。”
“我明白了,若清月回來便立馬通知我。”
話落便往主院方向去,忽然想起早飯未用,調頭吩咐,“對了,麻煩顧管家讓人送些麵食到我房去。”站了一早上快餓死了……
顧晟連連點頭,正想抱著帽子離開時,便聽自家將軍略帶嘆氣的話語道出,“帽子帽子,給我!”他恭敬送上,而後目送她離開。
搖搖晃晃的馬車慢悠悠來到華平街,少頃後停在了一家三層建築前,“少主,和福酒樓到了。”
聞言,周清月撩開簾布一看,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和福酒樓的大堂,前不著早食,後不著午飯,酒樓比較冷清,幾乎沒有客人,只有三五個跑堂小二在收拾。
許是馬車停在酒樓前有些久了,樓內小二見狀跑了出來,而後對著沈言熱切問話,“客官您幾位,可要用飯?”
不想眼前少年郎只是了了自己一眼,卻不置一言,正當他萬分尷尬時,車內傳出了婉拒的清冷聲音,他又是推說了幾次,車內人終是下來,跟著他進了酒樓。
幾人在大堂處坐下,白朮卻對此不明所以,“姑娘,不是說逛一逛京城嗎,尚不及午時,為何進來這酒樓裡?”
周清月眼神示意,待會兒你就明白了。側頭招呼方才那小二過來,掏出幾文錢放在桌上,“小二,可否問你幾個問題?”
小二高興搭話,“自然自然,姑娘請說!”話落瞧了眼正在打算盤的掌櫃,見他沒注意這邊才將銅錢抓進懷裡。
周清月也不理會他此間動作,只道出了自己的疑問,“我一路走來,這華平街亦算繁華熱鬧,何解你們酒樓對面那鋪子卻是冷清無人呢?”
聞言,小二開心神色瞬然變了模樣,搖頭嘆息低聲道,“那鋪子是禮部花尚書原配夫人的嫁妝,過去賣的首飾口脂等姑娘物什。”
“每日門庭若市,生意不說日進斗金,但定然不差,可就在半年前,那原配夫人病逝,留下孤女接手後,便驟然破落了。”
既然門庭若市,那經營絕對是成熟的,只要那花夫人的女兒不是傻子,守著也能賺下不少,可為何只僅僅過了半年,就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下一瞬,那小二便解惑答疑了,“至於為何,大家都在傳是花尚書的側夫人在搞鬼,小人也猜是那側夫人想要貪下這鋪子,十有八九!”
此話一出,幾人面面相覷。
小二還想多說兩句時,便聽自家掌櫃喝了一聲,他立馬恭敬招呼四人,“客官,可要點些吃食?”
幾人才吃過早飯,若是現下點也定然吃不下,但打聽了一二情況,周清月也不好意思只是乾坐著玩,於是點了幾個菜式,讓他們做好後送到門口那車伕手上。
臨去對面前,周清月忽然問了一個問題,“可知接手那鋪子的是誰?”
“花尚書嫡長女,花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