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別處竊竊私語不入席,文蕭見羅國安還不回來,實在看不過眼,於是走過來將他請回席上,就是請的方式不同尋常。
羅國安和她正聊得神秘兮兮時,忽然被掐了耳朵,遭訓好一會兒才亦步亦趨在文蕭身後回到席上。
沈星喬見狀拍掌想笑,不曾想下一瞬便被清月揪起腰上軟肉,她立馬笑不出來了。
於是她苦著臉看向清月,低聲求饒道,“疼疼疼……清月快放手,阿舒快放手……”
周清月看她那樣子,勾起嘴角挑眉給她揉了揉,“和羅大哥聊什麼呢,眉飛色舞的?”
她癟著嘴乖巧回話,“陳由沒來,就多說了兩句……”她就皺一下眉,何曾眉飛色舞了,阿舒竟會冤她……
聞言,周清月也沒興趣理會此事,便點點頭,“既如此,便回席上吧,方才金姨找你了。”話落放下掐在她腰間的手,勾住她的腰帶轉身將人帶走。
沈星喬任她動作,聽話地緊隨其身後,很快兩人回到席上,見人齊了,金淑芬作為壽星便宣佈開席。
良久,席上歡樂至極,人影間隙之間,秦氏瞧見旁席的周清月。
少女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動作間搖曳生姿,轉瞬時顧盼流轉,盈盈秋水眸,朗朗硃紅唇。
不過半年未見,變化竟如此之大,心中再次驚歎這抹顏色之絕豔,若是誰能娶了回去,定然福氣。
側頭看向自家兒子,下一瞬便將心中想法脫口而出,“金姐姐,你家清月可曾婚配?”
聞言,金淑芬和諸葛濟都停下了動作,彼此相對而視,金淑芬據實相告,“還不曾,秦妹妹這是要……”語氣試探。
“我這不是想著……”話語未完,便被陸知瀚的說話聲打斷,“娘,吃菜……”秦氏看著自家好大兒在擠眉弄眼,下一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雖有不解,但還是應聲改口,“噢噢,好,吃菜吃菜……金姐姐今日可是壽星,也多吃些!”
既然兒子不願意便算了,感情之事尚需兩廂情願,更何況是婚事呢,再說也不知人姑娘是如何個情況……
金淑芬見她改口後,她呼了口氣,倏地放下心,清月和星喬的情況實在不好闡明,但也確實未有婚約。
可若是秦氏上門找清月提親,拒絕後所面臨的局面,不用想也是萬分尷尬的。
旁席這邊,沈星喬正不亦樂乎地給周清月夾菜,一下子小小的碗便滿了。
清月就該多吃些,如此抱著更軟更舒服……
她是越想越美妙,嘴角止不住上揚,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不過幾息那碗就堆成了小山。
但周清月卻是萬分苦惱,這麼多怎麼吃得完嘛,她幽怨的眼神看向那還在給她夾菜的人,示意她快停下,那人偏生是一點也沒看見。
於是她伸手放到臺下,想要掐住那人的長腿,可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什麼也掐不到,幸而那人反應過來,只是迷茫的眼神看向她。
她眼神看向那小山似的碗,示意這人不要再夾了,不曾想那人竟誤解,給她的碗裡放了又放。
又不能浪費糧食,最後散席時,她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回去,越想越氣,驀然她不想理會那人了,帶著白朮快步走在前頭。
(此處說明,咱們清月是農民的孩子,古代餓死的大有人在。)
飯後,沈星喬見清月領著白朮和金淑芬諸葛濟親親熱熱說話,就連沈言都有關照,但就是不理她,一時之間,萬分疑惑和滿肚委屈。
及至家中,待眾人睡下後,她才偷摸來到東廂房清月的房間門前。
前院的沈言聽到這邊的動靜,以為是賊子,趕忙跑來檢視。
細看才發現是他那白日裡一本正經的沈大哥,此刻又扒拉在姑娘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