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讓孟管家備轎,本王要進宮。”
“進宮?王爺,您的身子……”
“蓮兒,去,聽話。”鳳堯天起身,徑直下了床。
更衣,上妝,一番著裝後,鳳堯天先去看了一眼靈柩中的紅蔻,對一旁的孟籬道,“孟管家,這裡就交給你了,本王這就要進宮,向皇姐請賜,本王,總是要給蔻兒一個名份的。”
鳳堯天坐於轎中,仍然閉目調息,其實,除了臉色蒼白些外,她的身子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太玄心經,的確是有著良好的療傷效用。
噬心草之毒,乃無解之毒。
鳳堯天暗暗唏噓,其實,鳳堯天與歐陽鳳舞是有著同樣早熟的心智與機智的,當年,那個六歲的小童是何等的敏銳堅韌,中了此毒仍能拖上十年,習了絕世武功而不露聲色,偽裝自己瞞過暗處的無數雙眼睛,是何等的不易。
此刻,她怎敢說,過去的鳳堯天只是個刁蠻丫頭?
她,對她是有著一份惺惺相惜之感的。
鳳堯天緩緩睜開眼睛,狹長的鳳眸微眯,閃爍著堅韌的神采,她不相信她會如此短命,猶其還是在重生之後。
我命由我不由天,她就不信,她當真會解不了這噬心草。
而至於下毒害她的人,她更是記在心底。
或許,她對當皇帝不感興趣,但是,鳳堯星卻寶貝那個皇位的緊,想及此,鳳堯天邪邪勾起唇角,既然鳳堯星如此在乎這個皇位,那麼,如果,她毀了它,那時,鳳堯星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王爺,到了。”
行至鳳鎏宮外,冥夜對轎內稟道。
掀起轎簾,鳳堯天扶上冥夜手臂,緩緩下了轎,卻見旬彧行禮道,“下官參見王爺,王爺安好!”
安好?
鳳堯天暗暗諷笑一聲,面上一皺,不耐道,“旬總管,皇姐呢?可在裡面?本王找皇姐有事。”
旬彧道:“王爺,陛下與諸位大臣在御書房議事,王爺要稍候片刻了,王爺裡邊請!”
鳳堯天蹙了蹙眉,徑直越過旬彧,走進內殿。
旬彧奉上了茶,眼角一掃鳳堯天臉色,見鳳堯天臉上病態盡顯,心知昨晚,鳳堯天又是吃了不少苦頭,只是,鳳堯天頂著這樣一幅病弱身子,第二天便跑來皇宮,所因為何?旬彧不禁好奇,便道,“不知王爺找陛下有何要事?”
鳳堯天抿了口茶,道,“本王要立青蓮紅蔻為侍君,蔻兒雖然不幸去了,但是,本王總是要給他一個名份的,本王是來向皇姐請一道婚旨的。”
“哦……”
“主子,您慢著點兒,小心,別磕著了。”
彼時,忽聽殿外,傳來一聲輕語。
鳳堯天微微一頓,頗感興味的抬眸望去。
“鈴兒,你當本宮是面娃娃麼,那麼不經磕?”
聲若銀鈴兒輕響,說話間,只見一條白色人影已經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後面,跌跌撞撞的跟著一個小侍。
旬彧一見衝進來的這人兒,下意識的瞥了鳳堯天一眼,臉色當即一變,跪道,“下官參見凌貴君!”
凌貴君淡淡掃過旬彧,道,“總管無須多禮。”
鳳堯天暗自打量這人兒,至從接納了鳳堯天的記憶後,她自是識得這位凌貴君的,只是,親眼見其人,鳳堯天還是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的震驚了一下。
何謂傾國傾城?何謂閉月羞花?何謂沉魚落雁?
眼前這人兒姿容絕色,氣質清如蓮,貴比盛豔芍藥。
由其是那唇邊的一襲純真笑容,為那絕色的容顏更添了幾分單純和乾淨。
媚而不妖,妖而不俗,深宮後院,有幾人還會有如此乾淨明媚的笑容?
青蓮紅蔻已是絕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