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此時就在這裡殺了他自然是絕佳的時期。”黑臉大漢眼珠轉動,內心思緒極快的閃過。
黑臉大漢對於白髮樵夫已然是有了極強的殺心。
說起來作為他本命邪兵的青銅短戈能夠從至寶轉金輪法寶的禁止之力內脫困而出,其實還是眼前的白髮樵夫所為。
某異獸能夠重見天日,白髮青年功不可沒。但是異獸就是畜生,它不會因此而感謝白髮青年什麼,相反其獸性難控,如今在其心底還一味的想吸了白髮樵夫的美味鮮血。
“閣下為何不言語?”白髮樵夫此時神色顯得凝重之極。他望著一臉憨厚之色的黑臉大漢不知為何在內心深處出現了一股讓他萬分驚悸丶毛骨悚然的冷意。
彷彿眼前之人並非是人,而是一頭足足的沉寂了數萬年之久的兇獸。
“嘿嘿,劉某之前看此地的邪氣頗重,想來定有什麼驚天的寶物在此,所以便下來看了看。”黑臉大漢內心殺機四射的時候,表面上卻是十分憨厚的與白髮樵夫笑道。
“原來是劉道友。,那麼劉道友如願以償了麼?”白髮樵夫聽到黑臉大漢的憨厚笑意後,則是心頭一顫的繼續追問了下去。
“唉,別提了。此地除了大片的邪氣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麼了,劉某可真算是白來一趟了。對了,不知這位道友貴姓?”大漢聞言先是嘆息了起來,之後則是搖了搖頭的反問了一句回去。
“哦?真是這麼回事嗎?在下朱義。”白髮樵夫見此卻是微微的退後了幾步,而後其面色微微一寒的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朱道友!劉某看道友的飛劍品質極為的不凡,可有什麼說法嗎?”黑臉大漢並未在意白髮樵夫微微的後退,而是心頭大定的問起了白髮樵夫的飛劍。
“聽這話。劉道友對於飛劍一道是極為的有興趣了?”白髮樵夫聽到黑臉大漢之問後則是神色一閃的不再後退了。而是心底大為冷笑了起來。
“也談不上有多大的興趣,不過是看道友的飛劍之上的氣息與尋常飛劍大為的不一樣,心底有些奇怪罷了!”黑臉大漢向前邁了邁步子,依舊搖了搖頭的疑惑又問道。
“哼,朱某還未徹底的激發劍訣。劉道友怎麼會知道在下的飛劍之術與其他的飛劍之術會有不同呢?”白髮樵夫再退幾步,嘴角冷哼了起來。
“算了,既然朱道友不便說,劉某……”黑臉大漢觀其白髮樵夫還十分謹慎的樣子,不免心底微微的詫異了幾分。
不過詫異沒多久,它就心中殺機一閃,雙手一抬下準備早點送白髮樵夫上路了。
但它話還沒說完,白髮樵夫的身後就傳到一道極為悅耳的聲音:“朱大哥原來你是在這裡呀,霖兒可是找你好久了。”
悅耳之音傳出的剎那,一身紅袖加身的木紅霖歡笑著出現在了白髮樵夫身後的不遠處。
黑臉大漢抬起的手掌,在木紅霖出現的剎那有了巨大的停頓之意。
“看樣子是朱道友的好友來了。劉某人還有要事在身,那就先不便打擾了。”黑臉大漢目�